没看见的样子,垂眸退到门外,体贴地将门关好。
几个小倌抚了抚胸口,心有余悸地小声讨论,“那是谁呀?好吓人,我还以为他要把我们全杀了呢!”
“他该不会就是那位夫人的夫君吧?”
“啊?瞧着也不像不能人道的样子啊……”
“锵——”
袁霄直接将刀插在他们面前,凉凉威胁,“想活命,就把嘴巴缝好。若今日的事泄露出去一个字,你们谁也跑不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小倌们浑身一抖,立刻作鸟兽散。
屋内。
人都走了,沈云衿反倒安静下来,不折腾了。
宇文骁饶有意味地看着她,“怎么不继续了?”
沈云衿推开他,
踉跄起身,“我突然改主意了,不要你陪了。”
却被宇文骁长臂一勾,揽入怀里,“现在可由不得你。”
竟敢说他不能人道……
好啊,那他就证明一下,自己能不能人道!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俯下身,贴着她的唇。
清凉的美酒掠过唇齿,不仅没有缓解逐渐升高的体温,反倒叫人越发燥热起来。
“不要……”沈云衿身子都软了,连反抗都显得有些有心无力。
她此刻就像是一颗刚刚熟透诱人万分的水蜜桃,予取予求,任人采撷。
“胆子不是很大吗?不是要找男人吗?现在为什么不要了?”宇文骁手指一挑,解开她的衣带。
眼前一片风景,晃动人眼。
他眸色晦暗。
那模样,像饿了许久,要把她剥皮拆骨吃干抹净似的。
沈云衿有些慌了。
宇文骁大费周章地跑到这儿来找她,着实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前一秒自己还在外人面前说他坏话,下一秒就被抓包,她情急之下,只能装醉。
又想到上次自己醉酒勾引他,他大发雷霆拂袖而去,于是打算故技重施。
可事情的发展,着实有些出乎她的预料。
宇文骁不是要为沈云姝守身如玉吗?
现在又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