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逸和杨纤施两人,听到独孤闲白要将女儿嫁给李机,而李机当下表示同意,并且愿意留在独孤山庄的时候,两人似乎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五年了,二人为了昭宗皇帝的遗命,东奔西跑,风餐露宿受尽了艰辛、折磨,如今郭文逸已经四十有五了,而杨纤施早已年过半百,如果李机愿意留在此地,那再好不过了,郭文逸和杨纤施二人的内心,十分渴望有这么一个结果,或许,他们俩人可以在此终老,去他的大唐江山,李唐王朝,和他俩有什么关系呢。
二人看着李机激动的笑容,郭文逸和杨纤施也不由得高兴起来。
独孤闲白见状,很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李机的肩膀,说:“那就这么定了,你和飞鸿的婚事我会尽快筹备。”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客厅。
李机心中暗喜,但同时也感到一丝愧疚。他意识到自己对刘心蕴的态度有些过分,决定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谈谈。
当刘心蕴从杨纤施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悲愤交加,她没想到李机竟然又做出了如此无情之事。
紧接着刘心蕴又接到独孤闲白让管家传的话,刘心蕴去留自由,但是将不再是李机的正夫人了。
刘心蕴泪流满面,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更加痛恨李机、杨纤施和郭文逸几人了。
几日来刘心蕴呆在房内不出来,绿羽、绿盈整日劝说小姐,希望一起离开这里,回华州城。
但是,刘心蕴最后还是铁了心,要坚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她要一直看到李机的毁灭。
刘心蕴安心留了下来,整日里强装笑脸,在等待着机会。
几个月又过去了,益州的冬天来了。
此时,李机和独孤飞鸿早已结成夫妻,独孤飞鸿也已有了身孕。
李机在这个犹如世外桃源一般的逍遥乡里,他的心和身体,渐渐地沉迷于独孤飞鸿那柔软温暖的怀抱之中。
有时候,当李机和独孤飞鸿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又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独孤飞雪那活泼可爱的身影。
李机想,独孤飞雪总是那么充满生机与活力,让人不禁心旌动摇。尽管她不如姐姐那般丰满迷人,但却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李机心生向往,一直惦记。
他开始幻想着,如果能够同时拥有独孤飞鸿的丰腴温软、秀色可餐的身体,以及独孤飞雪媚态盈盈、明眸流转、鬼灵多姿的修长纤身,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有时候李机还会看见刘心蕴在他眼前晃动。他看着刘心蕴这个女人,平凡的相貌,生过孩子后,粗大的腰肢,整日一见到他,就拧眉怒目,不给他一点好脸子看的死婆娘,李机想,刘心蕴怎么还不死呢。
这才真正是有了新欢,更贪没有到手的美人,得陇又望蜀。而忘记了自己当年怎么和眼前这位,此时在他眼里长相普通的女人,信誓旦旦要厮守终生。
独孤山庄冬日的清晨,常常有雾霭弥漫,给人一种朦胧之美。远处的山峦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当阳光穿透雾气,洒在大地上时,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刘心蕴此时就站在这雾气之中。
她现在几乎连李机的面都见不着了。
然而,李机的房间里却传来独孤飞鸿和李机的欢声笑语。
朱温在这一年被儿子朱友珪弑杀,益州在这一年里,是王建称帝的第二年了。
唐王朝末代宗室子弟李机,沉眈于于女儿的明眸皓齿之中,沉湎于肌肤如脂的肉体上和对情欲的无限索取陷入其中。
一个冬日的午后,郭文逸和独孤闲白在花园里对弈。
郭文逸执黑先行,他伸仙鹤指,将黑子放在自己这一方的右角边,独孤闲白夹住一子,紧跟在郭文逸的黑子旁边放下,呈进攻之势,郭文逸内心一惊。
“兄长,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郭文逸试探的口气问道。
“贤弟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独孤闲白微笑着说道。
“眼下,各地纷争,原节度使自立为王,大唐江山恢复无望,不知兄长嗯…不知兄长…”
“贤弟,你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心迹。你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将女儿嫁给李机?”
郭文逸微微点点头。
“郭贤弟,我将女儿嫁给李机,有我的门第观念在作祟,还有就是想笼络住咱关中的豪杰。”独孤闲白语气顿了一下,“其一呢,是因为李机是皇室贵胄,将女儿嫁给他,不会辱没我的门风,亏待我的女儿;二,是因为你们都是关中人,咱们结为亲家,更能壮大我的力量,最起码在此地,我可以成为一方豪强。”
郭文逸点头称是。
独孤闲白又说道:“现在益州节度使王建已经建立蜀国,成为皇帝。拥兵百万,就凭你们几个人怎么能够打败他,何况还有关中的李茂贞,河东的李存勖,中原的朱友珪等等,都是强兵悍将,又怎么能够打败他们,三百年了太宗皇帝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