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公务交给身边的人去代你处理就好!这终究是你们国度出来的案子,你这个当事人不去,说不过去吧?”
她饶有趣味的看着城主。
原来弯弯绕绕,最终还是在南漠。那个人,必须要找到。而且必须要有城主,才能够抓到那个人!
北堂铭道:“去换身衣裳,戴上面布。无人能认出你。除非你不想亲自报仇,不想知道他背叛你的原因是什么。选择永远未知的困在这座城中。”
城主便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认为他说得言之有理。
他踉跄的起身,做出了一个决定,道:“好!我跟你们去一趟南漠。”
说罢,便唤进来自己所信任的几人,将玉清
国交付给他们。这几个人,都是自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人,有亲缘的血脉关系。
有时候,外人终究不及自家人,来得更靠谱。
当夜,城主便贴上了人皮面具,一身装束,随他们一起前去南漠。在离开的路上,白霁瑶问道:“出门在外,不便称呼城主。城主的名姓,是什么?”
“你们便叫我阿守吧。”
他带着一丝氤氲的目光,看向窗帘的外面。
白霁瑶在口中喃喃道:“守恒。”
阿守闻言,心头一顿。他已经被困顿在此三十多年了,是因为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色了。
……
抵达南漠的时候,几人从大轮上走下,已经是七日后的事了。
通禀了皇帝后,北堂修召他们三人觐见。
城主阿守顿首礼拜,道:“见过皇上。”
北堂修事先早便知晓他是玉清国城主,他们此行发生的事情,他都已经全部知晓。所以他事先遣散殿里所有人,只留下他们三人。
“朕已经知道了。但可惜的是,你们离开的这半个多月里。我们仍然没有找到陷害太上皇的凶手。虽然此人就埋伏在宫中,但却很难查找。”
北堂修连连摇头。
白霁瑶灵机一动,问城主阿守,道:“阿恒离开玉清国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阿守一愣,便说道:“如今算来,带上今日,也有四十二日了。”
她便对北堂修道:“皇上可否让户部的人,调取四十二日之前,进宫的侍从们,所有的名单。从中开始查找。”
要想从宫外混进来,是不可能的。只可能是亲自光明正大走进宫里。那么也就是说,伪装成宫人进来的南漠。
但男子宫人,大多都需要净身。这个代价,阿恒付出的是不是有些太大了?他为什么要给太上皇下毒,另一个下
毒的人又是谁,两个人不知有没有什么关系。
阿守说道:“皇上。我与阿恒熟悉无比。只需要带我过去辨认,我定能一眼就能找出他。无论他是伪装的多么精妙,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因为阿恒的那一双眼,世间也找寻不到,是独一无二的。
北堂修沉思了少顷,说道:“那就依你们。”他转而对北堂铭道:“朕准凌王爷与凌王妃,随意在宫中调遣任何人盘查。包括户部。”
他从龙椅上走下,把桌上的金令牌给他们。只要有这令牌,相当于皇上亲临。
领旨后,三人便前去宫中户部。
户部的人就算没有皇上的金令牌,看在王爷的份上,定然也会给查,于是双手交出簿子,讨好的笑说道:“这些便是这两个月里,进宫宫人的名簿。请王爷细阅!”
总共两本厚的名簿,两人一人拿一本翻开。
大约知晓了他们住在哪里,都是因为什么原因入宫后,户部大人便带着他们前去住所。
“王爷,王妃。这里便是那群宫人所在的地方了。”
户部大人带了人,让照着名单,把这两个月进宫的宫人,通通都集合在一起。
白霁瑶眼看着一群黑压压的人过来,算了算,总共有六十人左右。
城主阿守在每个人的身上来回的看着,宫人们窃窃私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忽然叫我们到一起来。莫不是宫里又丢了什么罢?”
北堂铭提醒道:“阿守,你可要看仔细了。不管男子还是女子。”
言外之意,阿恒既然擅长伪装,便有可能伪装成女子模样。断不可错过任何人。包括相貌,也有可能佩戴人皮面具!
白霁瑶便控场道:“安静。”
宫人们都不敢说话了,任由他们带人搜查,一个个被看脸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