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瑶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执着的。有什么能比性命更重要之事?
城主抱着宝盒,几乎是情绪失控。但北堂铭趁此以暗器飞去,伤了城主的右手,宝盒掉落在地,雾眠趁此快速的拾起宝盒回来。
城主大惊道:“你们果真不怕死?”
他想扳动机关,可就在这时,回过头去的时候,燎歌忽然已经站在一旁。
白霁瑶坦然说:“我们已经做足了完全的准备,不然也不会来这里拿玉清骨。但城主放心,我只需要一点点的玉清骨药引,其他的全部归还给你,保证不会让玉清骨受到大部分损伤!”
所取的玉清骨,只需要拇指那般小就可以。她并不会强人所难!
城主骤然的扶着一旁,喘气说道:“你们就算拿到宝盒也没有用,你们不知道该怎么打开它,也是徒劳无功!”
白霁瑶笑了笑,说道:“城主不是会打开么?”
北堂铭事先已经让暗卫将玉清国全部掌控,宫殿里的所有人都已经被控制,团团的将他们围住起来。
“难道还没有发现,这附近什么人都没有么。”
他负手身后,淡淡的看向上头。
城主有些疑惑,他的暗卫怎么没有跟来,难道说……已经被他们抓住……
“雾眠,将其打晕。”
北堂铭一声令下。雾眠便抬手,击打在城主的脖颈上。
城主只觉两眼一白,便倒在凉地上,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几人回到宫殿。
城主慢慢苏醒,在见到他们两人的时候,便又闭上眼睛,说道:“你们死心吧,你们越是这样,我就越不会告诉你们怎么打开宝盒。这宝盒,天底下唯有我一人能打开!”
北堂铭拿着宝盒,道:“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打开还是不打开?不打
开的话,本王就算得不到,也要一起毁掉。”
他将烛台打翻,宝盒就在烛火上燃烧着。
城主大叫道:“不——不要烧!不要!”他连滚带爬的下榻,便朝着火里扑过去。却被雾眠与燎歌束缚住。
白霁瑶咳嗽了声,说道:“城主,不是我有心为难你。而是太上皇实在需要这玉清骨为药引,才能延续性命。只要你答应让我取半点,我就会双手将叛逃的人送回来。还能保玉清骨与你们国度无恙!”
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城主讪汕的坐在一旁,满脸的颓废,许久,他才说道:“好……我帮你们打开。但你们,必须要履行承诺!”
白霁瑶从北堂铭的手中,拿走宝盒,递给城主。
雾眠与燎歌在一旁随时看着,怕这城主搞事。
城主接到宝盒的时候,将宝盒用自己的小手指的指腹压了上去,又扭转了几道关卡,随即便听见“嘭——”地一声,打开的声音。
“给我们吧。”
白霁瑶伸过手去。却见城主的脸色愈加发白,逐渐的死灰。
城主的双手颤抖着,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微皱眉,走到城主的身旁,低头一看。宝盒里竟然是空的!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景象。
北堂铭寒声道:“玉清国城主,这是在戏弄本王么?”
城主连忙摆手,道:“不是!我不知道玉清骨为什么会不见……是不是你们,你们拿走的?”
白霁瑶寻思着,宝盒常年在莲池底下,势必会积灰。
她问城主:“你拿出宝盒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宝盒上灰尘?若是有灰尘,便被人动过。若是没有,那便是城主你的问题了。”
城主对天发誓,道:“我根本不会拿玉清骨开玩笑,玉清骨是我们的祖脉。
只有在莲池底下才能当镇国之宝。如果离开了莲池,便是被污染的玉清骨!”
但他看他们的反应,也不像是提前拿走了玉清骨。
难道会是……之前叛逃之人!
北堂铭质问:“不知城主口中的叛逃之人,是何人?此人想必对城主了如指掌。”
城主悔不当初,坐倒在地上,说道:“他是我身边的近侍,阿恒。跟了我八年之久。与我一起形影不离。我对他很是信任。但从未想过有一日,会被他背叛。他不仅拿走了玉清花,甚至还抢走了玉清骨……”
说着,抬手狠狠的在地上砸着,拳头都通红流血。
白霁瑶看着样子不像是装的,她对北堂铭道:“看来我们还得回去,不知道梁兄他们查的怎么样了。”
北堂铭将城主抬手提起,道:“随我们一道,去南漠。”
城主惊愕道:“我纵然很想将他千刀万剐,但也不能坏了玉清国的规矩。我不能跟你们出城,否则如何能在百姓面前为榜样?”
白霁瑶说道:“很简单。你只要对外称,你这段时日闭关,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