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新棉衣,两个小的却是要做的,两孩子营养足个子就蹿的快,去年的棉袄今年已经穿不了。
用一家子的布票棉花票买来的布料棉花,也就够给两孩子一人做一身新棉服。
云汀兰又拿其他票据和那些大娘婶子换了一些自家织的土布,给每人做一套外罩的新衣。冬天可以套棉衣外面,春秋的话可以单穿。
至于棉衣,拿旧的翻新重做,里面的棉花重新弹的松软,穿起来照样保暖。
徐建民把新衣服收起来,他是真的不舍得穿,云汀兰和宋今寒纯粹是低调,串联的红x将们还在呢,补丁衣服穿着也挺好。
凌溪则是毫无五感,于其而言,不过是皮肤不同而已。
俩孩子是迫不及待的穿上新衣,嚷着要照相,不是云汀兰阻止,这俩还想去喊小伙伴一起照相。
被云汀兰拿小麻花忽悠过去,让他俩带着凌溪炒的南瓜籽,去和其他孩子玩跳房子去了。
一切容易被扣上“走zi派”帽子的事,暂时中止吧。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向左村的条件又在那摆着,一人能有一件棉袄就不错了,还想有新衣?来时带来的军大衣,这么多年下来早就变得硬邦邦,能起到的保暖作用有限。
早就习惯这边天气的老人都熬不住,更别说今年才从南方那边下放过来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病倒。
徐建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些人可都是宝贝疙瘩,但那群红x将在,他能找事绊住他们手脚,不让他们大冬天的再去牛棚折腾人,却不能明着出面帮那些人。
云汀兰只能暗戳戳的送药。
按说冬季来了正是猫冬的好时候,但不行啊,不知道哪里又串联过来一群小将,特别能折腾。
新来这一派惯常口号“一颗红心向太阳,无惧任何严寒。”也是真的做标准的hwb装扮,头戴绿军帽,身穿绿军装,腰上束着武装带,左臂上佩戴红xiuzhang,手里握着红宝书。
一看就是南方串联过来的学生兵,仅一天,就被大自然教做人,主动张口讨要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