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她这称呼有些不满:“这里没有旁人,你不用这么跟我说话,我不喜欢。”
梨白怯怯的看着风轻轻,点了点
头。
风轻轻对着她招手:“你坐下,我跟你说几句话。”她将杏红给她的信物拿了出来,搁在了桌子上面。
那是一个已经磨得边沿都发白的荷包,上面绣着梨花。
梨白眼神一怔,立刻就走到了桌子跟前,眼中含着的泪水当即滴落了下来:“姑娘,这是家姐的荷包,是奴……是我家姐绣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而且,她听爹娘还有王氏都说过,家姐犯了错,逃跑了呀。
想到这,梨白看向眼前的风轻轻就多了几分戒备:“你,是不是你把家姐给掳走了?”
风轻轻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闲的没事做……”话说到一半,她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看着眼前已经梨花带雨的人儿。
梨白见她不再说话,更加笃定,她就和王氏、郭氏是一丘之貉。
“我是把你姐姐给掳走了,但是我掳走的是被打的苟延残喘,几乎要死掉的杏红。”风轻轻狭促的盯着她,温吞着说。
“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把你姐姐给掳走的吗?”
梨白此时看着风轻轻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看着恶魔一样,浑身都在发抖。
“在你家门口。”风轻轻轻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