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澜的语气诚恳,表情认真,仿佛真的是为萧曼担忧,而萧曼只想笑,若不是知道风天澜做了那么多恶事,她一定会相信他,相信他是一个好人,相信他一心为了她!
“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萧曼缓缓道,“直到我将所有凶手送进地狱。”
“你呀,光惦记着这事了,也要照顾好自己才是。”风天澜不赞同的说道,“报仇重要,但是你的生活不应该只有报仇。”
萧曼点头应允:“师父,你跟我娘认识吗?”
“认识。”风天澜肯定的说道,“我与她从小就认识,纵然是你爹,也不如我们相识的时间长。”
“那我娘身边的人,你都认识吗?”
“自然。”
“那师父认识一个叫琴姑的人吗?”萧曼盯着风天澜的脸问道,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风天澜蹙眉:“你怎么会突然提起她来?”
“她怎么了?”
“她早已经死了。”风天澜眉头紧蹙,“琴姑是你娘的暗卫首领,当年你家中出事,她护着你娘跟你离开,被人杀害了。”
“您确信吗?”萧曼有些震惊,难道岑玉在骗她,将爹
爹引去南洛山庄的人,不是琴姑?还是说有人利用琴姑将爹爹引了出去?
“当然确信。”风天澜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被悬尸示众的人之中,就有她。”
萧曼神色凝重,良久没有说话,如果琴姑真的死了,还被悬尸示众,爹爹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将爹爹引出去的人,就不是琴姑,那么会是谁?
萧曼找借口在国师府住下,国师府一直都有她的房间,只是她甚少过来居住,以前也只是学习晚了,才会暂住国师府。
风天澜表现得很平淡,但是却亲自下厨做菜,福伯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风天澜,幽幽道:“公子很久没有这般开心过了。”
萧曼宛若鬼魅一样出现在福伯的身后,吓了福伯一条:“我的好殿下,您就不能不吓我吗?我老了,可经不住您吓。”
“我瞧着您胆子大着呢!”萧曼跟福伯并肩站,“福伯,我师父他很高兴吗?”
“是啊,公子很高兴,这都要归功于殿下。”福伯笑容满面的说道,“只要您过来,公子都会很高兴,以前公子不常在府中,你天天过来,如今公子常在府中,您倒是很少来了,公子他一个人,挺孤
单的。”
“你不是人吗?”萧曼反问道。
福伯愣了一下,良久开口道:“我只是个奴才,不能陪着公子谈天说地,可殿下不一样,公子喜欢殿下陪他说话。”
“有多喜欢?”萧曼好奇的问道。
福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公子最喜欢的大概就是殿下了吧。”
“是殿下,还是我?”
“您不就是殿下吗?”福伯一副萧曼糊涂了的样子,“我都还没有老糊涂,殿下您倒是开始糊涂了。”
萧曼笑眯了眼:“福伯,您跟在我师父身边有多少年了?”
“很多年了,公子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跟在公子身边了。”福伯笑着说道,“看着他从这么点大,长到如今风华无双的模样,我都老了。”
“福伯,你说我师父怎么保养的?”萧曼一手托肘一手托腮,看着厨房里面忙碌的背影,好奇的问道,“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跟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一样,那皮肤光滑得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似的,又白又滑。”
福伯看着萧曼一边摸自己的脸,一边说,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咳嗽一声:“殿下,不可亵渎国师。”
萧曼翻了个白眼:
“我哪里亵渎了,白日里,我也只是趁着师父睡着了摸了一把而已,别说,比揽潇阁的小哥哥们皮肤还要好,等吃了晚饭,我定然要找师父彻夜长谈,跟他讨教保养之道。”
福伯的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无药可救!不过他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国师是方外之人,哪里会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殿下莫要胡说。”
“方外之人?难道我师父看破了红尘?”
福伯张了张嘴:“我的意思是,国师是得道之人,非平常人能比,他没有普通人的爱恨嗔痴。”
“意思是我师父不近女色?”萧曼眼睛发亮,“难道是不举?”
福伯一口血哽在喉咙,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最后恨恨的一甩袖,走了,独留萧曼在原地,笑得花枝乱颤。
“一个人在那傻笑什么,还不进来帮忙。”风天澜探出头来,见萧曼一个人在外傻笑,当即招呼她进去帮忙。
萧曼进去帮忙洗碗,摆筷:“师父,还有别的客人吗?弄了这么多好吃的。”
“没了,就我们两人。”
“我们两人吃得了这么多吗?”
“一不小心就多弄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