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胸口闷闷的疼,有东西往我的心脏里钻,一直钻到心脏最深处。
我一手捂着胸口,骇然失色,望着吴宵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吴宵拍拍手,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不以为意说,“验证能否长生的东西。”
我伸手想抓吴宵,一招落空,“我不要长生,我不要,快把它们拿走,快点。”
想到自己体内有虫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虫子,我膈应得难受。
吴宵没有搭理我,返身到罗汉床上,又要躺上去。
“吴宵,这东西是你弄出来的,你自己吃了吗?”
候洋见我像疯子一样对着空气大吼大叫,一脚踹中我的屁股。
他的力道没有把控好,又或者是故意的,我被他一脚踹翻在地。
两只手擦在碎石地上,磨得生疼,都见血了。
我顾不了疼,跳起来找吴宵,要他把我肚子里的虫子拔出来。
一抬头,迎面是一棵石榴树,红红的石榴又大又圆,树旁边拉着一根晾衣绳,上面挂着几套女人内衣。
环顾四周,雾已渐渐散了,我傻站在一户人家门口。
候洋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满眼嫌弃地看着我。
我摸了摸胸口,又看向候洋,“我这是怎么了?”
候洋长长叹口气,缓缓开口,“你和我们在青稞地走散了,我和花二四处找你,找不到你,你的电话又打不通。”
“我和花二只好回去,等到雾快散了,教授他们在装车,我先一步进村。”
他说着皱起眉头,犹豫一下,还是说了,“我就看到你一个人站这里自言自语。”
我错愕地望着他,我?自言自语。
候洋同情的看着我,“老沈,你刚才是看到鬼了还是”
鬼?
吴宵他们算是什么,鬼?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