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
“俺想向你请教拳脚枪棒!”牛二开门见山的道。
仅只一掌就把牛二那偌大的身躯直接拍飞,倒飞丈许,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拖行数尺才堪堪停住。
牛二闻言不由得眉梢微挑,颇为意外的看向王重,眼中的轻视之意顿时便减了几分,但也许是是对自身实力的强烈自信,牛二仍不觉得王重这个年轻的文官会是自己的对手。
牛二显然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左右胯步向前,拳式也随之左右变换,赫然是在凝劲蓄力,待到王重近前时,两条臂膀,便如两条精钢打造的铁锏一样,冲着王重抽了过去,带起劲风猎猎。
话音刚落,牛二便只觉得眼前的王重一闪而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瞬间临身,呼啸的劲风已然扑面而来,根本来不及躲闪,身体下意识就将双臂交叉拦在脸前,可那劲风却陡然打了个转,往下横移尺许,径直按在了牛二和厚实的胸膛之上。
可就在牛二变招之际,王重那一直平静无比的眸光却陡然一凝,好似早有预料一般,右脚趁势往前一跨,身形也往下一沉,一肘格开牛二的大手的同时趁势欺身而上,肩头一抖,一记八极拳中的铁山靠便用了出来。
王重也摆开架势,说道:“尽管来。”
“不过有些话我得先和你说清楚,想做我的亲卫,就得守我的规矩!”王重提醒牛二道。
却说另一边,顾二领着大军在慎县驻扎了数月,反贼几次袭扰都被打退,直至二月中旬,麾下的将士们训练了一个多月,已经初步磨合了之后,才发兵反攻,彼时朝廷濠州北部的朝廷大军早已同反贼交上了手。
敲定了牛二之事,王重就让余初二带着牛二下去安置,对于这个刚刚冒出来的牛二,王重自然不会立马信任,还是得调查清楚其出身来历之后,再度过考察阶段,确定德行品性,才能真正的委以重用。
收到顾二立功,朝廷嘉奖的消息,小秦氏的屋子里碎了两套茶盏,一对上好的汝窑花瓶,还有许多胭脂水粉,铜镜什么的。
虽然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事儿是什么人干的,奈何官家病重,邕王势大,没人敢站出来替荣家说话,朝廷也只能将这事儿归到反贼的头上。
牛二只觉得和自己对碰的并非是血肉之躯,而是精钢顽石,每次碰撞,便是一次入骨的剧烈疼痛。
“牛二兄弟,这一掌如何?”王重笑脸盈盈的看着牛二,旁边那几个刚才被牛二撂倒的护卫纷纷拍手高声喝彩:“通判威武!”
“如今淮西之地,有反贼作乱,朝廷正派大军围剿,牛二兄弟武艺这般高强,不去前线搏杀,赚取功名,怎么来了我这儿?”
王重道:“拳脚比过了,咱们试试兵器?”
这时,一个女使匆匆跑进来通报,说是顾偃开回来了,小秦氏和向嬷嬷纷纷色变,赶紧叫人收拾东西,小秦氏则赶紧收拾好仪表,那狰狞的面目瞬间就化作了和善慈悲的笑脸,速度之快,比翻书还要更甚,立即向嬷嬷匆匆跑去迎顾偃开,屋里的情形万万不能叫他见到。
是以见着小秦氏,顾偃开自然便将心声悉数吐露,毫不掩饰对顾二浪子回头,迷途知返的欣慰,甚至还在最后添上一句:“不愧是我顾偃开的儿子,我顾家总算后继有人了!”
顾二也没让他失望,没几日顾二在慎县大破反贼,收复慎县的消息就传回了东京,这可是反贼起事以来朝廷少有的大胜,虽说在朝中诸公眼中,区区反贼不过是疥癣之疾,根本没放在心上,但随着东京城里出了贵女在上元节被掳之后,这事儿就严重了。
说话间,看着王重的目光之中已然满是跃跃欲试。
而今泉州已然逐渐进入到平稳发展的阶段,王重也将心思从船舶司放回了本职工作之上,第一批招募而来的流民也安置了下来,如今这些流民刚刚过来,人心未稳,自然还需要安抚。
反贼自称弥勒教,打出:释迦佛衰谢,弥勒佛当持世的旗号,说他们教主是弥勒转世,不忍见百姓受官绅剥削,特降临凡世,每打下一处州县,便大肆捕杀当地豪绅大族,将钱财、田地分给麾下教中,迅速收拢人心,以燎原之势,不过短短半个月的功夫,就占了数州数十县,而且势力还在不断扩大,同远在濠州、寿州境内的反贼遥相呼应。
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江州、黔州两地纷纷爆发民乱,反贼冲入县衙之中,杀了县衙官员,竖起反旗,裹挟百姓,迅速攻打周边州县,这伙反贼似是早已预谋多时,每到一处,便有内应在城内呼应,在城内裹挟百姓起事。
“行,你把他们带过来,初二会安排的。”
“来的好!”
顾偃开只是一时感慨之言,却不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二是到我手下的亲卫当差,月俸也是一月两贯,不过以你的本事,当个亲卫队长是够了,月俸可以暂时先到三贯,一年后可以加到五贯,要是立了功,还有田地铺子的赏赐。”
“二郎如今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