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哥今天中午有没有空,有空的话把他叫过来一起吃。”
霍舒耘高兴地说道,她已经准备好要下馆子了。
今天上午这么辛苦,必须要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才行。
就在霍舒耘跟贺燃分工合作,配合的正好,准备加快速度赶紧卖货的时候。
突然听到一道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声音。
“燃哥,是你吗?”
是个姑娘的声音,听着还有些耳熟。
霍舒耘好奇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好久不见的熟人。
能说出这种类似于久别重逢之言的人,必然是跟贺燃的关系匪浅。
在这个地界,能跟贺燃有这种关系的人,那就只有蕊儿一个了。
这么说起来,霍舒耘确实也好久没有看到蕊儿了。
自从那次蕊儿向霍舒耘借钱不成功之后,霍舒耘就再也没见过这人了。
像蕊儿这种,明明已经被人救出苦海,却还要一头往召泽地里面陷的人,霍舒耘后来就不是很想跟她打交道了。
之前,刚认识蕊儿的时候,贺燃总是跟霍舒耘说蕊儿有多可怜,说蕊儿的舅舅和舅母多么欺负人。
霍舒耘当时也跟着义愤填膺,帮着蕊儿出了很多次头。
可是后来,霍舒耘就懂得了什么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这话用在蕊儿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蕊儿在处理自家舅舅和舅母这件事情上,就像是一个被重度洗脑患者,再加上几分的圣母病发作。
她总是觉得自家舅舅已经这么可怜了,他们一家人离不开自己。
所以,蕊儿宁愿辞了镇子上的工作,跑回那个水深火热的家中,去照顾自家舅舅。
人家都这么做了,霍舒耘也不能拦着对方。
更何况霍舒耘也没有立场拦着蕊儿。
霍舒耘要是稍微说几句理智一点儿的话,冷静的分析一下事情的利弊关系。
在蕊儿看来,估计就是挑拨他们舅甥之间的关系,见不得她好。
所以霍舒耘就学聪明了,不再掺和这家人的事情了。
后来,霍舒耘还让贺燃去跟蕊儿商量一下,看看两人之间的婚事要怎么办。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商量的,贺燃自从搬回家以后,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情。
以霍舒耘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俩人说不定是黄了。
所以,霍舒耘也没好意思去问贺燃,怕挑起对方的伤心事。
只是没想
到这两人,竟然这么有缘分,在大街上也能碰到。
霍舒耘间贺燃看见蕊儿之后,就有些愣愣的,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似的。
身为嫂子的霍舒耘,自然要站出来替贺燃说几句。
“原来是蕊儿呀,好久不见,你来县城做什么?
是来干活儿的吗?找到新活计了吗?”霍舒耘随意的打了个招呼。
她见蕊儿两手空空,不像是来赶集买东西的样子,所以才会这么问。
结果蕊儿听到霍舒耘这个问话之后。立刻眼中泛起泪光,像是受到了欺负一样。
“小云姐,我知道我没有你那么厉害,但请你不要这么说我……”蕊儿柔柔弱弱地说道。
霍舒耘听到这话之后,直接就无语了,她说什么了?
她不就是客客气气的,跟对方打了个招呼,顺便问了一句家常嘛。
难道就这么几句话,就能戳伤对方的自尊心吗?
那她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居然还真的有人玻璃心到这份上。
霍舒耘真是不明白蕊儿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她搞不懂对方,也不试图降低自己的智商,去跟对方共情。
所以,见蕊儿这么一副要哭不哭的架势,霍舒耘索性说道:
“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忙得很,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在排队,所以估计不太有时间跟你叙旧。
你要是有事儿的话,就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这就算是变相的赶人了。
聪明人应该都会顺着台阶下,借机提出告辞。
结果蕊儿又来了一句:
“小云姐,我知道因为之前那些事情,你对我有些意见。
难道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想看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燃哥,你也是这样想的吗?你也跟小云姐一样,不想看到我吗?”
蕊儿又将可怜兮兮的目光转向贺燃,试图以此博得对方的同情。
之前两人相处的时候,贺燃最心疼她了。
蕊儿以为自己这么说,贺燃就会站出来帮她说话。
看着好久不见的贺燃,蕊儿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