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霍舒耘在外面摆摊做生意,做得热火朝天。
八珍酒楼终于迎来了自己阔别已久的东家。
这位东家从马车里面下来的时候,手里面还捧着霍舒耘他们,自己制作的荷叶冰碗,冰碗里面就是水果。
八珍酒楼的掌柜看到自己东家手里面,捧着这东西,有些好奇的问道:
“东家,你跟霍姑娘已经见过了吗?”
“谁?霍姑娘?”八珍酒楼的东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疑惑了一下。
他沉吟片刻之后,才想起来这霍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没在路上见过那个姑娘呀。”
“还没见到吗?东家手里面捧的这个水果冰碗,就是霍姑娘他们出摊儿卖的。
刚刚霍姑娘给咱们酒楼送完货之后,就出去摆摊儿了。我还以为你们俩已经见过面了。”掌柜解释道。
“哦,原来你说的那个霍姑娘,就是在外面摆摊儿的那一个呀。
怪不得她有那么多冰块呢。”酒楼的东家恍然大悟地说道。
刚才在外面买东西的时候,东家坐在马车里,让下人去买的。
而且问霍舒耘冰块,是从哪儿来的那个客人,其实就是东家的随从。
没想到两个人阴差阳错,居然在面对面儿坐着谈生意之前,见了一次。
“你在信里面写,说要等我回来拿主意,是对方的要价很高吗?
她有没有说多少银子,可以转让这个制冰的方法。”酒楼的东家饶有兴趣的问道。
他是做大生意的人,眼界自然比掌柜的更宽广一些。
他知道自己如果能够,拥有一个与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制冰方法。
那以后到了夏天,县城里面所有用冰的生意,说不定都能被他承包了。
霍舒耘他们在这个地界,没有太大的势力当靠山,不敢把生意铺的那么广。
但是他不一样。
他在县城里面,算是地头蛇之一了。
这种卖冰块的生意,霍舒耘做不得,但是他做得。
“霍姑娘先前没有说具体的数额,但是我看她那意思,像是不会太低。
她可能是想找人买断,我估计没有一千两银子,可能拿不下来。”
酒楼的掌柜猜测地说道。
其实霍舒耘之前,并没有想过要这么高的价。
她只是惯性的做出一副底气很足的样子,让对方开价,想看一看对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霍舒耘估计怎么样都想
不到,酒楼的掌柜居然会把价格,一下提到这么高。
如果让霍舒耘知道的话,估计会感慨一句,还是自己之前,不够了解这市场上的行情呀。
其实酒楼的掌柜,突然把价格想的这么高,也是因为霍舒耘弄出水果冰碗这项生意。
让掌柜的看到了冰块儿更多的用途。
冰块不再只是简单的夏季降暑之用,而是可以把冰块儿融合到食物里面,这又跟他们酒楼相匹配。
如果真的能够把制冰的法子买到手的话。
水果,他们酒楼是独一份。
冰块,他们又是头一家。
他们只要把这几个招牌一打出来,以后那些银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哗啦啦的往他们荷包里面流。
酒楼的东家听到这个报价以后,沉吟片刻,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
“行,这个价格我准了,你找个机会把人请过来,我再跟她详谈一下。”
“东家要见霍姑娘一面儿吗?早上霍姑娘还来咱们酒楼送货了,我说要请她吃午饭。
东家要是方便的话,咱们就把见面时间,安排在这个点儿吧。”
酒楼的掌柜提议道。
“可以,你去请人吧。
舟车劳顿,我先回去洗漱一番,
到时候我再过来。”酒楼的东家答应道。
他说完之后,就准备回府。
只是刚往外走两步,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问酒楼的掌柜:
“你说她姓霍,你一口一个霍姑娘的叫着,难道她一个小姑娘,就可以做家里面的主吗?她家长辈呢?”
酒楼的东家这么说,倒不是看不上小姑娘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
而是这种情况比较少见,所以他有些好奇,这才有这么一问。
“啊!她已经成亲了,嫁的汉子就是县衙的一个捕快。
她相公目前正得县令大人的青睐,估计以后也是大有前途。
就是霍姑娘这个人吧,她跟普通的夫人小姐不一样,不喜欢别人叫她霍夫人。
她这个人比较独立,有点儿说一不二的架势,家里面的大小事务,估计都是她一个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