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的围剿。
那一夜自己不敌曹猛和曹婴二人,不仅身受重伤,虽然能侥幸逃走,但还是被种下了一种蛊毒。
由此可见,曹观棋当日放走她,其目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
咔嚓!
响起枯木被踩断的动静。
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满是慈祥的老妪出现在庙中。
海东青也在空中盘旋,充当起放哨的职责。
“圣女,按您的吩咐都办好了。”
“没被锦衣卫的人跟着吧?”
“都被我甩掉了,不过”
老妪砸了砸嘴,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赵萱,接着道:
“在分堂的时候,老奴感受到了一股很强的气息,似乎是沈念君的。”
赵萱匆匆瞥了信里的内容,然后将其烧毁,不由地抬起眼帘,疑惑地问了一句:“她?”
老仆人肯定般地点点脑袋:“她似乎将藏在暗中的眼线都撤走了。”
“难不成是眼下是要来一招欲擒故纵?让我取消戒心?”
赵萱琢磨不透,她可不想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只得吩咐老者最近注意行踪。
思来想去也没有头绪,干脆放到一旁懒得去想。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有什么眉目?”
老妪无奈地摇摇头:“案牍库我都查遍了,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蛊毒的消息,剩下的唯有女帝的寝宫了。”
这蛊毒诡异无比,若是在白天发作的就是寒毒,反之夜晚则是炎毒,如果是月满之夜,双毒交汇更是恐怖难忍。
既然曹观棋能找出来用到自己身上,自然也是将消息封锁得干干净净。
“罢了。”
如今没有消息,心里也做好了落空的准备。
若不是实力不济,她还真想走一走这大魏女帝的寝宫。
聊了一些琐事,主仆二人纷纷遁入黑暗之中。
深夜,相府。
一间卧房内,灯火通明。
时不时传来一阵少女的怒骂声。
“全是一群饭桶!”
“什么御医,统统都是庸医!”
“滚滚滚。”
曹婴气急败坏地说道,御医如临大赦,连忙逃似地跑出屋子。
这次遇袭,曹观棋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身中剧毒。
昏迷不醒的曹观棋嘴唇乌黑,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更是伴随着阵阵的吐血。
床边负责照顾的沈思君已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掩泪一边握住曹观棋的手,已经哭得无力说话。
曹婴站在门外更是一脸愧疚。
若非昨日贪玩,父亲就不会在崇文门外遇刺。
临行前大哥千叮咛万嘱咐自己一定要保护好父亲,这可如何对得起大哥的嘱托。
“姐夫姐夫!”
小胖子沈重一把鼻涕一把泪带着哭腔号啕,几个下人搀扶着进门,大门都差点被他挤坏。
“外甥女,我姐夫没事吧。”
眼见曹婴抿着嘴不说话,心情沉重,沈重知道大事不妙又开始嚎啕。
“姐夫啊!”
“是谁伤了我姐夫!”
“我要跟他拼命!”
“是不是沈念君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我去找他算账!”
一想到上次的遇刺就是她动的手。
沈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怒气冲冲地就要出门去找人算账。
可还没走出月亮门,就迎面撞上了前来“探病”的沈念君和女帝二人。
“你竟然还有脸来!”
“福伯,给我把她抓住,我要狠狠地教训她!”
作为相府的老管家福伯也是骑虎难下,还是曹婴示意他退下,这件事让自己来处理。
“你还有脸来!”
曹婴不由分说地举起了长枪直指沈念君。
作为自己踏入武道的半个师傅,曹婴自幼跟小姨玩得特别好。
可是自从外公去世之后,小姨就跟爹爹产生了矛盾,以至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可父亲从没说过小姨一句不是,反而是沈念君不知道多少次出口辱骂。
若非念在她是长辈,还有父亲的禁止,曹婴早就想上去领教一下大魏第一剑仙的本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