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谁出的价高，我把香精卖给谁。”
天冬：“……”
咦？这么一说，主动权还真不在小姐手里。
“小姐，顾佳和顾商想跟你说件事。”青黛来禀，“奴婢估计，他们不太想离开昭王府。”
按照顾佳的伤势，前两天拆了线之后就该离开昭王府回家休养去了。
苏潼心里有数，也不介意见
他们一见。
“带他们过来。”
一会之后，顾商与顾佳联袂而来。一进门，顾商给顾佳使眼色，两人就要跪下：“苏姑娘，求……”
“慢着，顾佳不许跪。”苏潼眉头轻蹙，厉声喝止了顾佳，“你这一跪，别把刚刚结痂的伤口把嘣开，到时还得麻烦我给你包扎。”
“顾商，你也起来说话。我这儿不兴动不动就下跪。有话，你站着说也一样。”
顾商立即大声道：“苏姑娘，我们决定要自卖自身；请你收下我们吧。”
苏潼似笑非笑道：“你们自愿卖身为奴，除了所谓的方便还债之外；主要还是觉得在昭王府三餐有着落，还有房子住吧？”
顾商脸上发烫，但苏潼说的是事实。
“苏姑娘说得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连活下去都成问题，哪里还管什么自由不自由身，顾商虽然自尊自强，但他也认得清现实，“我们两兄弟……根本无家可归。”
“卖身为奴，好歹还能活下去。”
他瞄了眼苏潼，还说了句大实话：“我看得出，苏姑娘你是个宽厚仁善的主子。”
苏潼考虑片刻，缓缓道：“我有个条件，你们要是能做到，我可以买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