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踏上城主府门前的台阶,两个守卫才把长刀交错一起,气势汹汹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城主府,可知该当何罪?”
宴楚歌很庆幸五洲大地曾经被人统一过,所以各国的语言听上去虽然有些诧异,但大差不差,不至于差错大到完全听不懂的地步。
听着对方拗口的言语,宴楚歌从容道:“我还以为你们看不到我呢,这不是能看到吗?
我是你们城主那位贵客的客人,告诉他,宴九来见他。”
那两个守卫虽然只是个马前卒,可也是城主府的守卫。
闻言不由嗤道:“你说你是圣君的客人我们就相信啊?
有证据吗?”
证据,宴楚歌自然是有的。
正想着要拿点儿什么吓扶桑圣君一跳,就听那守卫淫笑道:“赶紧滚吧!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们见得多了!
仗着有点儿姿色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圣君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吗?”
“就是!
真那么缺,来伺候你大爷我啊!
让大爷我爽了,说不定一高兴,给你个机会进……”
话没说完,那守卫就惨叫一声,随即被宴楚歌一脚踹飞了出去。
“生而为人,不会说人话就闭嘴。
满嘴喷粪的狗叫着实影响人的心情!”
说这间顺手抽出了许久未用的鞭子指着那说话还不算太难听的守卫,“你,是想挨打,还是想去禀报?”
那守卫看一眼瘫在地上连叫唤都显得有气无力的同僚,总算是有了些许眼力见儿。
“女侠饶命,小的这就去禀报,这就……”
话音未落,人就被宴楚歌一脚踹在了门上。
城主府那两扇紧闭的大门就被那侍卫撞开了。
这巨大的动静显然是瞒不过里面的人的。
宴楚歌一进门,就有一群人冲了出来。
只不过事发突然,来的也不全是装备齐全的守卫们。
还有诸多手无寸铁的家丁和丫鬟,反倒是守卫只有寥寥几个。
宴楚歌手里拎着鞭子脚下生风,“我只找钟离昧!
不想死的闪开!”
此话一出,那些丫鬟家丁多半都躲到一旁去了。
守卫们则提着刀或红缨枪冲向前。
都是最普通的侍卫,宴楚歌甚至不用内力就能轻易的将他们从面前推开。
一路打过去,穿过廊檐下的月洞门,总算是来了一群成规模的守卫。
宴楚歌也不啰嗦,挥着鞭子直接打过去。
不过她的目的始终不是跟那些守卫们对打,而是找到钟离昧。
于是渠阳城城主府的守卫和下人们就眼睁睁看着宴楚歌在那么多守卫的阻拦下依旧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冲向了他们的主子最看重的那个地方。
诚然,渠阳城的城主和太守那么看重扶桑圣君,不可能不加重他院子里的防御。
而扶桑圣君的随从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当宴楚歌一路打到所谓的扶桑殿时,终于出来了几个看着比较难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