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祁雁知心思微动,十指攥了攥衣袖,凉凉道:“那,国库呢?”
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林末错愕不已,连忙上前轻拍了下祁雁知的额头,“胡说八道什么?”
祁雁知低头撇了撇嘴。
顺口问问罢了,何必较真?
累了乏了,祁雁知挥手赶人,“都走吧!我要睡觉了!”
封湛看着她,眉眼就不自觉弯了弯,“祁雁知,还觉得生气难过吗?”
祁雁知有些不悦:“库房财产,我都没到手吧?!”
问这个有什么用?
封湛眉宇间竟有些宠溺,自顾自的点头:“放心,到时本将军会亲手奉上。”
祁雁知扯了扯嘴角,指着门口的方向,“慢走不送!”
封湛背着手,转身的那刻,整张俊脸霎时又变得极为苦涩。
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落寞,心里也空落落的。
史记见状,微弯腰作揖,突然道:“将军,今日登门主要为祭奠一下您身旁的那个郑迫小兄弟还有阿轲兄弟。没成想闹得大家如此不愉快,还望将军与夫人宽恕。”
话音一落,封湛与林末的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复又紧张的望向祁雁知。
祁雁知方才阖上的美眸猛地睁开,吸了口气,不敢置信道:“你刚刚说什么?祭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