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东西,在他这里,都是无所谓。
宋家于他,就是一个姓氏。
长时间在国外的人,亲缘淡薄,他骨子里更多的是冷漠无情。
亲人尚且如此,那她呢?
她在他那里,也是无所谓要不要吗?
江晚姒张了张嘴,始终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不重要,答案也不重要。
她不贪心,不能奢求既要肆爷的权,又要肆爷的人,还要肆爷的情。
再或者,她这样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人,本就不配。
宋廷晏看她陷入深思,饶有兴趣看她,也没有打扰。
他不关心江小姐在想什么,江小姐在他床上就行,偶尔不听话闹脾气也可以。
“肆爷,你以后一定是个稳居高阁、处尊居显的人。”她没由得说了一句。
宋廷晏笑了笑,江小姐的嘴很会说,很会讨他欢心。
翌日上午,江晚姒迷迷糊糊醒过来,下意识地转身去找宋廷晏温热的躯体,没摸到人。
她又赖在床上睡了一会儿,骨头都要散架了。
等到再次饿醒,江晚姒才慢悠悠地起床,第一时间没敢下床,腿软的怕直接跪下去。
她在床上揉了揉脚,恢复了一些体力,才慢慢走去浴室洗漱,每走一步,牙龈都打颤。
昨晚做的久,脚被抬高,差点脚抽筋了。
沙滩上,风和日丽,今日的气温也高,但太阳不是很晒。
这里附近都是旅游景区,江晚姒吃了点东西,心血来潮想去捡贝壳。
听别人说这一片的贝壳多,也就信了,等来了才发现到处都是人,别说有贝壳了,就是小蛤蜊壳子都被人捡完了。
江晚姒的兴致缺缺,又没了来时的欢喜与期待。
海边有人在唱歌,她好奇,也往人堆里凑,被挤来挤去,她又不高兴了。
最后找了个阴影地,坐在石头上吹海风。
【肆爷,想出来捡贝壳,一个都没有捡到。】
【看到有人在唱歌,挤不进去,就算了。】
【肆爷,海边的风有味道,你猜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