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晏没回信息,不知道又去哪了。
江晚姒在想,他应该不是陪她来玩的,肯定是有事情过来这边,顺道捎上她。
不然,怎么有时候半天不见人影呢?
她也不气不恼,自由自在地享受这一刻,享受许久不曾得到过的平静。
没过多久,就听到不远处的人群嘈杂,尤其是女人的尖叫声,划破了她的耳膜。
江晚姒皱着眉头看过去,哪个神经病?是看到海怪了吗?
海怪没有,男人有一个。
明星一样的出场待遇,不少小姐姐疯了一样,啊啊啊乱叫,夸张得不行。
要不是有保镖在,漂亮的小姐姐们怕是要直接扑上去了。
江晚姒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婀娜多姿走过去,直接勾上男人的脖子,笑得艳极了,
“肆爷也太受欢迎了,墨镜都挡不住你的颜值,以后出门可要多带几个保镖。不然,我怕有胆大的直接扑到肆爷怀里。”
一众小姐姐看到这么帅且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是有主的,心都碎成渣渣了。
宋廷晏搂着她的软腰,低声笑:“没有人比江小姐的胆子大。”
也只有她,心机多胆子大,敢来爬他的床,还成功了。
“她们还在看你呢,肆爷这张脸,很招女人喜欢嘛。”她醋溜溜一句,酸酸的。
“嗯,你不也看上我的脸?”宋廷晏跟她搭腔。
他不喜欢出现在公众场合,可他的小娇娇给他发信息说捡不到贝壳,他来看看她。
江晚姒咯咯笑着,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故意让那些女人看到的。
“我不仅喜欢肆爷的脸,还喜欢肆爷的身子。”
在床上孟浪了几天,江晚姒没脸没皮起来,馋身子这种话也敢说出来了。
“昨晚没要够?”宋廷晏在她腰上一掐。
“够了够了。”她连忙说,“我都快死在肆爷床上了。”
欲仙欲死。
他轻轻呵了一声,“海边的风是什么味道的?”
江晚姒眯眼一笑,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红唇碰到他的鼻子,软绵温柔说着:
“是肆爷的味道。”
“江小姐说谎都不打草稿的?”知她在胡说,也能将就信了。
“就是肆爷的味道,肆爷信我。”
下一秒,宋廷晏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尝着香甜美好。
不顾众人目光如炬,肆爷和江小姐热烈吻着,眼中只有彼此。
一吻结束,宋廷晏揽着她的肩膀,“带你去捡贝壳。”
江晚姒的呼吸微微喘着,脸色桃红艳艳,“去哪里捡啊?”
宋廷晏没有回答,带她走过人群,去了私人沙滩。
江晚姒靠在他怀里,脸上的小表情很得意,“肆爷,我感受到了她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江小姐的尾巴又要翘上天,肆爷独一份的偏宠,只给了江小姐。
最后,江小姐还真的捡到了贝壳,好几个,漂漂亮亮的,海螺形状。
她踩在水里,今天穿的是波西米亚风的编织裙子,海水打湿了她的裙角,她依然玩得开心。
江小姐会眯眼笑着朝他说:“肆爷,有贝壳!我捡到啦!”
江小姐还会傻乎乎地问他:“肆爷,网上说在海螺里能听见海浪的声音,我听听。”
她还真把海螺放在耳边,兴奋得半跳起来,“肆爷,真的有海浪声!”
宋廷晏笑她:“江小姐,你在海边,听不到海浪声说明你聋了。”
他的江小姐有时候傻的可爱。
江晚姒一听,脸上顿时失落,低头看到一个会动的小东西,弯腰捡起来。
“肆爷,寄居蟹!”她捏在手上扬起来给他看。
宋廷晏站在沙滩上看她玩,单手抄在西装裤里,贵气清冷,看她笑,听她软软地喊他肆爷。
江小姐捡了个寄居蟹,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在逗弄那小螃蟹出来,没成功,带回去养了一个晚上,养死了。
她还郁闷了一分钟,怎么就噶了呢?肯定不是我的错,是它自杀了。
江氏,
江绝被调到财政部,凭借一己之力暂时缓解了资金危机。
不少股东对江绝连连称赞,说他有当年江望北的魄力,不愧是江望北的儿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传到江屿州耳朵里,就变了味,他不能再让第二个江望北出现。
江绝过于冒头,各方面都做的出色,股东都看好他。
为了能压下江绝,江屿州设了个局,只要江绝签了那份假合同,他就可以送江绝去坐牢。
可万万没想到,江绝逃过了,这也让江屿州起了更大的疑心。
幽静的小胡同茶馆里,
“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