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毕竟事已至此,是没有办法去改变些什么了,唯一的办法,无非就是如何扭转乾坤,如何明哲保身。
沉默许久的乔音这时候发话了:“其实五皇子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清楚,可是你父皇却不会废掉太子殿下的,如果他不出来,你就是众矢之的,到时候处境很艰难,当你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上官枭出来了,他坐收渔翁之利。”
所有人都以为上官御囚禁了上官枭是一种折磨,可这又
何尝不是一种保护了。
思及此处,上官煜自嘲的笑了笑:“父皇当真是玩得一手好牌啊!为了给皇兄铺路,不惜看着我们这十几个兄弟姐妹自相残杀。”
这是最坏的猜想,可也是符合实际的想法,一直以来乔音没有说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只不过是想着终究是父子不会那么绝情吧!
沈玉笙为二人刀了杯茶,表情凝重:“其实,你早就猜想到了,所以这些年哪一张推迟着娶妻,甚至在风月场所败坏了名声,你不想你母妃卷人其中,更不想成为你父皇的棋
子。”
梁国国君的这盘棋下得好大啊!大到利用自己的十几个儿子。
这盘棋好小,小到只为了自己的一个儿子,到底算得上是薄情寡义呢?还是重情重义呢!
寒风刺骨,大雪纷飞。
从来没有哪一个冬天像今年这么冷的,冷到骨子里面去。
死死的捏着茶杯,礼貌的朝二人笑了笑:“是不是挺讽刺的,装疯卖傻这么多年,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
沈玉笙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确实如此,你这么做确实是减少了不少的麻烦,还有不小的危险。”
但是呢
!只能保持住一时,根本管不了一辈子,迟早有一天会面对那些个事情的。
头疼的看着对面的夫妻二人,上官煜怒极反笑:“不得不说,你们二人确实是郎才女貌,只是为何不当平南的君呢?非得当臣。”
对视了一眼,二人异口同声道:“懒。”
上官煜:“……”
借着烛火,三人商量了许久,这才最终确定了方向。
上官煜忧心忡忡的抬起头,指着地图上的那个地方担忧道:“你们确定?”
沈玉笙肯定的点点头:“确定,我在东宫待了这么久,这里
面的大大小小多少个殿宇,多少个房间送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地方有密室的,所以只有三个地方我们还没有去过。”
一个是桂嬷嬷和小蝶的房间,一个是上官枭的寝宫,一个是白虎的房间。
东宫总共就他们这么多人,如果找不到绿韶,也没有地下室之类的,那么只有可能这三个房间内绝对有暗室之类的。
“如此冒险,你就不怕上官枭大发,杀了你?”最后上官煜还是不放心的看着她。
反观乔音则是一脸的信任,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我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