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恭敬了。
表哥不欲让卫二小姐知晓他的身份,又提醒过他卫二小姐有一位三品大官的长辈,那定是眼前这位身紫袍官服的先生了。
又揖礼道:“先生,晚辈乃荆州人士,是请卫二小姐去医馆治一位病患,绝无不轨之心。”
荆州人士?
那便不是大长公主之孙了。
卫守源朝俊秀的儿郎微笑,“你这儿郎若真对我侄女有不轨之心,老夫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用最温和笑,说着令人胆颤的狠话。
公孙宴连连称不敢,直到马车离开,他才直起腰身。
卫姮出来了。
手里还提着一个小木箱。
几步并到公孙宴面前,解释道:“久等了,猜你找我应是为病患,去取了它……”提了提药箱,“……便耽搁了。”
公孙宴心里虽急,脸上却不显,只是声音稍沉了些,“卫二小姐,到马车上后我再与你细细道来。”
卫姮见他眼神凝重,颔首,与他一道上了马车。
听完后,才知原来是他表哥,也就是自己曾救过,又在那日医馆里碰到的男子,毒发了。
公孙宴之所以找她,是他表哥的侍卫提过,前些日子她在上京郊外,救了他表哥。
“……我今日需要用药浴,再借卫二小姐的针灸之术,将表哥身上奇毒压制……”
卫姮是不会拒绝公孙宴的。
道:“你肯信我,我定助你一臂之力!”
公孙宴微紧的眉心瞬间松开,露出清风朗月般的笑,“我就知卫二小姐一定会答应。”
“万一,我就答应呢?”卫姮挑眉。
又忍不住逗弄他。
全然漏了其中最为关键的两字: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