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京城门口与你汇合。”
“老奴这就回去收拾,姑娘要去哪,老奴陪您,万是不会自己找个地方离了主子的。”
宽袖下,历余渺攥紧手里的匕首:
“嬷嬷,求人办事总要付出些代价,你按我说的做就好。”
嬷嬷想到什么,心疼到:“姑娘,”
“我乐意的,心甘情愿。”
“奴,等您。”
待嬷嬷离去后,历余渺拿出钱袋,租了一辆马车,到了将军府。
她撕下未锁的大门上,半挂的封条,用力推开一角,走了进去,转身又关了起来,正要往印象中的院子走去,卫期一突然出现:
“历姑娘,此地己封,还请您即刻出府。”
历余渺看着他,坚定的说:“他没说不能来这里。”
“请不要为难在下。”
历余渺见他不肯让路,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
“在这边好,就算不太体面。”
卫期一见她将匕首拔出,想着皇上的吩咐:“姑娘,您又何需非在此地呢?”
虽然在别地他也会阻止,但他现下还未想好,怎样不着痕迹地阻止,总归不是明抢匕首,不然一旦问起,他如何回答,是皇上吩咐?
历余渺重复到:“他没说。”
卫期一没有办法,只能先将人稳住:“行,历姑娘您请。”说着侧身让开了路。
历余渺穿过中廊,又沿着廊间到了自己的院,进了正屋,走到卧室门前:“还请留步。”
她说着便转身关上了门。
卫期一站在门外,愣了愣,旋即跳上了房顶,总之自己的任务必须完成。
历余渺看着和自己走前,摆设明显不同但整齐的陈设,想来是查抄时被翻,后期又派人整理的。
她走到床边的圆柱旁,打开了一个暗格,里面有三个小盒子,一盒黑棋子,一盒白棋子,还有一盒翠玉棋子。
空着的地方,是那盒定做了,还未来得及取回的白玉棋子,想来也是再寻不到了。
她又走到床边蹲下,拔开一个卯榫,抽出一块棋盘,端到桌上。
坐在椅子上,自己与心中的奢望下了一盘,最后把几个黑棋子拿出,换入翠玉棋子,在一决定性黑棋子旁边,最靠近的那颗取下,拔出七首用已开刃的刀尖,刺破手指,滴血为棋,这是她最后想与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