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与转折将他的记忆逐渐抹煞。
“草民萧澍方才多有冒犯太子殿下之处,还请殿下恕罪。”带着复杂情绪,他公式化躬身作揖,顺带扯了一把身旁的穆颜示意她也跪下。
自从对方亮明是太子尊讳后,气氛肃穆起来,连萧澍也收敛吵闹,循规蹈矩得令穆颜好不习惯。
哦了一声,她乖乖跟着他对程邝拱手屈膝:“方才是穆颜有眼无珠,不知太子殿下亲临吴州城,言语中多有冒犯,还请殿下见谅哈嚏!”
“行了,我都说不知者无罪了。”程邝见穆颜揉着被冻红的鼻子,知她衣着单薄,便将他俩拦起。默声朝身后那名统领示意将自己那张貂绒披风呈上来:“穆颜,先披上这个保暖些吧。”
“殿下,没事儿的不用披,我身子骨壮实的很没那么娇弱。待我多动动腿脚就好。”穆颜乐呵呵地摆手推拒,还举着流星锤上下晃动热热身。
“还给你!”萧澍忽然把头上的虎头毡帽摘下来一把扣回穆颜头顶:“本公子才不穿女人衣服!”
“你嫌弃什么?要不是我给你衣服穿你早冻死见阎王了!”
“不用你操心,我家的小厮不会脱给我穿吗?”
萧家两个小厮听了,低头看看自己满是油污和手印的衣衫,一时不知该不该脱下来给小主。
“得了吧!要不是本小姐及时赶到八成你还被人轻薄了去!你就死鸭子嘴硬不认怂!”
“你胡说八道,谁说我被轻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