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把那该死的界碑推了埋起来,让它的力量彻底溃散,它理因不该在今日成为我离开这破烂雕塑的束缚!你告诉我,为何这么一点小事也做不好?我留你们何用!”
想想,她就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一群蠢货!!!
“什么?界碑!主人,那日我是亲自派了我家老幺去办的这个事,别人我不放心。您也知道他这个人平常做事最是稳妥不过了,绝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而且……”
村长顿了顿,接着又说。
“他办完这事儿以后,我不放心又问了他一遍,他当时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向我保证绝对没有问题……”说到这儿,村长心里也是又疑又恨。
哪知道素日做事让他放心的弟弟,居然也敢对他玩阳奉阴违的那一套。
这不是典型的坑哥第一人嘛!
要死了要死了!
“你这意思…是在怀疑我撒谎?”
这不冷不热的话语,简直是寒气逼人,直坠冰窟。
村长跪在蒲团上的老腿都在哆嗦了,他面色剧变。
下一瞬,“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磕的额头迅速肿胀,起了一个大包。
“主人,贱奴不敢!”
魇魔,“喔,那就是推卸责任?”
人类与生俱来的通病,她懂!
村长:“……”
您呐,还是别开口了!
您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再说点什么?
“我不管真相如何,我只看结果。结果就是我让你办的事你没有给我办好!说说吧,想怎么死?”
这话一出,村长也如付老三一样,被吓得魂飞天外。
额头“哐哐哐——”就是一通乱磕。
“主人,求您饶过贱奴一回。这是最后一次,我向您保证。贱奴不过区区一条贱命,哪值得脏了您的手。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