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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装很痛苦,实际上很得意。
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
现在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的,因为我明白……我死定了!
就在大黄牙以为他的计划得逞了的时候,米筝忽然走了过来。
“刚刚我来仓库办事,目睹了整个过程。大黄牙是摩托党的人,他在威胁金毛几个,因此他们不敢作证。但是我不怕摩托党的人,我来作证。是大黄牙故意挑谑许真明……”
米筝的话说完,黄岩摇头道:“是又怎么样?在永昌,打架都得开除,不问因果对错。这是老板定的规矩。”
永昌之所以这么做,是二零零零年的时候,打工的人多不胜数,到处都是廉价的打工人在找工作。
厂方很容易找到人。
所以,很任性。
根本就没有把打工人当一回事。
“怎么这样。这不是毫无人道吗?”米筝真不明白,老板怎么这样任性无理……
看样子,她还涉世未深。
在资本家的眼里,当钱到了一定程度,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而是喜欢捉弄别人。
喜欢看别人痛苦。
只有别人痛苦,他们才会爽。
别人的痛苦,就是他们的幸福。
“老板的规定,我们也没有办法。因此走吧,一分钱也不给结算……”
黄岩无奈的摇头道。
“这事我要去见老板。”
黄岩听了顿时怒了:“你以为你是谁啊?经理都见不着,你还想见老板?”
“那么你能见到经理吗?能见着的话,你给经理带个话,让他转告老板,这事厂方要是把我开了,我就让这件事见报纸……”
黄岩闻言,大惊。
他明白,这事要真捅到了报社,那么等着的将会是满城风雨。
大家的口水也会把永昌淹没……
那样的话,以后谁还敢应聘来这里打工?
“你等等,我去见见经理……”黄岩说着就急匆匆的走去找经理。
我在原地等了几分钟。
经理来了。
经理是个四十左右的台湾佬。
老板也是台湾人……故而有着老板罩着我的架势。
作为台干,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
不是很大个事,根本看不见他们这些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