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唤得亲热,这会子倒是左一个婆母、右一个婆母这样生份了。”
白如惜从人群中站出来打圆场,“姐姐来得正好,马上就要开席了,姐姐进来坐吧。”
张姨娘见白如惜好生生的站在眼前,便气不打一处来,“哟,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藏了个连外室都不如的婆子在家当母亲伺候,难怪眼里没我们这些长辈了。”
白如惜在傅家被张姨娘欺负惯了,登时被她怼得接不上话来。
林月瑶将白如惜护在身后道:“都是为傅家生儿育女的人,张姨娘何须如此咄咄逼人?”
前些时日在傅明鹤这里吃了亏的郑萋芷见状,连忙站出来帮腔,“你本是商贾之女,攀了高枝成将军夫人,如今却在这里忤逆不孝、欺辱婆母,大家看看,这样的人,还能交往吗?”
染冬听不得有人往她家姑娘身上泼脏水,傅家那两位她吃罪不起,面前这位她可不怕,“到底是谁不能交往?你们庆国公府对我们将军府做了什么,莫不是非得逼我说与众人评理!”
郑萋芷心知染冬指的是何事,唯恐她一气之下将她做的丑事和盘托出,扬起手狠狠给了染冬一巴掌,“将军夫人,你不会教下人,我来替你教,别张着一张嘴胡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