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几年了,从小时候秦不晚第一次见到徐南鹤,她就像跟屁虫一样黏在徐南鹤身后,说得难听,她就是个舔狗。
她比徐南鹤小两岁,跟徐南鹤同一所小学中学大学,只要是徐南鹤在的地方,她都仰望着他,都会紧紧追上他的脚步。
而说白了,徐南鹤会跟她交往,只是因为她拿得出手。这是上个月时,她亲耳听到他对他的朋友们说起的原话。
只是当时她鬼迷了心窍,以为徐南鹤只是说了几句气话,以为他有苦衷。
傅云商见她没吭声,沉默了几秒,道:“所以,其实你还没想通。”
傅云商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不喜欢做的事情,尤其,这个人是秦不晚。
“回去吧,我让沈川送你。”他说罢,径直按了桌上的呼叫铃让沈川进来。
没几秒,沈川便等在了门口。
“我已经想通了。”秦不晚却认真朝他再次重申:“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傅云商笑了笑,道:“好。”
能想通自然是好,他希望她可以想通。
他表现得有些敷衍的样子,像是在哄小孩,秦不晚忍不住皱眉。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便往外走。
沈川晚了几步跟上,上车时,又将方才那张卡递到了秦不晚手边,道:“爷说了,秦大小姐您的价值,远不是三十万能够衡量的。”
“这张卡,就当是给您的一份生日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