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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好位置,很多人闻着味儿就来了。
云穗穗忙得脚不沾地。
洗净的菜叶子用完,她就地取材,去黑市里买了一颗大白菜,撕菜叶包着茶叶蛋。
等早高峰散了她才得喘息。
旁边的卖鸡蛋羡慕道:“你生意真好,我来得比你早,鸡蛋没卖出几个,你已经去大半锅了。”
另外一个卖山货接话,“你俩大哥别说二哥了,大妹子昨天在你那买了三十个鸡蛋,我嘞,拎着多少货来又拎着多少货回去,我说什么了吗?”
云穗穗淡淡笑了笑:“大伙也只是涂个新鲜,等新鲜劲过就不会这样了。”
她说着给卖鸡蛋的卖山货的各递了两个茶叶蛋。
几人随意交谈中,云穗穗了解到,卖鸡蛋的来自山沟村,姓杨。卖山货的来自陈家村,姓陈。
云穗穗为了好记,在心里备注他俩杨鸡蛋,陈山货。
另外一个卖肥皂的,看这边聊得开心,也插话进来,闲聊,还送了云穗穗一块薰衣草香皂。
“这可是我兄弟从南边带过来的好货。”
云穗穗闻了闻,淡淡薰衣草花香,挺好。
接过香皂,她也立即舀起两个茶叶蛋送给了卖肥皂的。
几人一边闲聊着,一边零散的卖着各自的东西。
到了中午,云穗穗又迎来忙碌。
这个阶段是她最痛并快乐的阶段。
高温升起,大汗淋漓。
忙完,云穗穗叫杨鸡蛋帮他看位置,她找偏僻的角落躲进空间里,拿出冰饮猛灌。
热成狗,浑身粘了胶水似的,很难受。
解了暑气,云穗穗就回了巷子。
杨鸡蛋在自己位置上嚼着豁拉嗓子的粗面饼,陈山货嚼着的冷硬如铁的肉干,黄肥皂吃着黑馍馍。
云穗穗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下,默默掏出两个香香软软的白面肉包子。
再配上俩小茶叶蛋~
杨鸡蛋:“……”
人比人气死人!
陈山货:“……”
世界的参差!
黄肥皂:“……”
我什么也看不到,我眼瞎!
下午。
云穗穗卖完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在陈山货艳羡的目光中在杨鸡蛋那里买了三十个鸡蛋。
杨鸡蛋面对自己的大雇主之一,大气打折,八分一个,正常他都卖一毛一个。
三十个云穗穗花了二块四毛。
又回到偏僻角落,在把砂锅放进空间时,她决定明天背个背篓来。
现在基本每天稳定来县城,来时背个背篓,回去把冰箱里的菜,肉,佐料,放到背篓伪装买的,就省下来买菜肉钱,只用花米油钱。
云穗穗直奔坐驴车的地方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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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村尾小院,云穗穗清洗一番,直接床上躺尸。
坐着颠簸的驴车着实不好受。
这时院子传来敲门声,她打算无视。
奈何那敲门声一阵接一阵,不开不罢休似的。
云穗穗脸色不好的爬起来,“谁啊?”
云穗穗刚把门打开,一颧骨高脸颊瘦削的女人就猛地推门而入,要不是反应快,门都撞到她的鼻子。
门后还跟着好几个提前下工遇巧跟过来的看戏村民。
女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你就是温小七找的媳妇?”
女人算计的眸光上下打量,透着不满。
云穗穗搜索了一下没有相关记忆,问道:“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