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医的人监督,沈玉川全凭意志折磨自己,尽管已经很努力的咬牙忍着,还是抵不住膝盖毫无预兆的软了下去。
好在下人一直不敢站远,眼疾手快将人捞了起来。
“嗬……呃……”
低血压瞬间夺取他的意识,沈玉川顺着下人的力气,缓缓歪倒在地上,疲惫和不适在身体上无限放大,随着他张开口急促喘息,腰腿紧绷的一阵阵发抖。
“本王……嗬……没事!”
在人间被打断的腿不足以到灵力都难以恢复的地步,沈玉川痛的难以呼吸,他明显感觉到这是旧伤复发了。
封熙哥哥……
猛然间想起十二万年前那场大火,沈玉川又气又恨,若非当年西垠子楚害他,他岂会落到今日这幅鬼样子!后来为了报复子楚,他不惜以命威胁,才让子屺废了后位。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又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个池寒山。
“王爷,可好些了吗?”
沈玉川晕的睁不开眼睛,只虚弱的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不要大惊小怪。
下人都不敢盲目抱他,有眼色的婢女赶忙去抱来毯子,垫在他的身下。
好在平日敷落用药膏按摩,一直护理得当,才在这般劳累的情况下,没有引起严重的肌肉抽搐。沈玉川靠在下人肩膀上休息片刻,等心脏不再砰砰跳不停了,才慢慢又站了起来。
与其说站,不如说被两人合力扶抱着,才又坐回轮椅上。
一直睡到入夜,沈墨珩不知被何事耽搁了,没有按时回来。沈玉川被下人浑浑噩噩的叫醒,药喝到一半突然捂着肚子说疼,御医来的路上,大夫先看了,只说是精神压力大忧思过重引起的,又重新开了药方。
不过,沈玉川显然并不想喝,对着端药伺候的下人淡淡吩咐道:“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