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差点忘记了这号人的存在。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陈最会想她回避了。
怕她听到孟清禾的名字膈应,又或者怀疑是她动的手?
害怕林牧则误会是自己对他的初恋下黑手,辛愿先主动解释,“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这些日子,我一直陪着你,可没时间去杀人。”
闻言,林牧则抬起眼眸觑她,“但你可以买凶。”
辛愿大步走向林牧则,有点不悦,“林牧则,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孟清禾都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了,她何必干那些多余的事情?
林牧则目光如炬,黑眸迎上她微愠的桃花眼,朝她伸出大手,“过来。”
他怀疑她,辛愿生气了,不肯配合。
林牧则叹了一声,哄道:“跟你开玩笑的,我没有怀疑你。”
他本来就没有怀疑她,见她先可可爱爱的急着解释,他才想逗逗她的。
辛愿侧开脸,生气了,还是不肯搭理他。
林牧则拿她没办法,只能先让陈最说明整件事。
“说清楚,怎么回事?”
陈最见终于有自己说话的机会,这才开口,“孟清禾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辛国华昨日让医生抽取羊水做dna鉴定。鉴定的结果,孩子跟辛国华没有半毛钱关系。”
辛愿挑起秀眉,有点惊讶,“跟辛国华没有血缘关系,那就是说,这个孩子既不是辛国华的,也不是辛应淮的。”
陈最颔首,“没错。孩子生父很快就查到了。五个月前,孟清禾在酒吧买醉,跟一个黑人发生了关系。”
辛愿下意识将目光投向林牧则,想看清楚林牧则此刻的表情变化。
然而,这个男人居然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听着陈最的话,像听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初恋死了,生前的男女关系还这么复杂,他真的可以不在意?
“林总,孟清禾的死或许是辛国华做的,需要继续往下查吗?”
林牧则无视陈最的问题,朝辛愿伸手,“现在,你可以过来了吗?”
吃了自己老爸和后后妈的一个大瓜,辛愿倒没这么生气了,乖乖巧巧地走到林牧则身边坐下。
林牧则握住辛愿的手,修长的手指嵌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这才有了心情追责陈最,“陈最,你很闲?”
陈最赶忙否认,“林总,我很忙的!”
他休病假的这些日子,他每天公司和公寓直线通勤,连睡觉的时间都只剩下四个小时!
他只是一个打工的,操的可是老板的心!
“既然这么忙,还管别人的事做什么?”林牧则表态道。
别人的事?
辛愿听着林牧则的话,桃花眼瞠得又圆又大,好奇地打量他。
孟清禾对他而言已经是别人了?他真的,已经完全不在意孟清禾的死?
陈最充分了解到林牧则的意思,恭敬颔首,“明白,那我就先不打扰林总休息了。”
说完该说的话,陈最便离开了病房。
辛愿坐在床沿,好奇宝宝的表情打量林牧则,“你的白月光没了,真不心疼啊?”
林牧则冷哼一声,“谁告诉你,我心疼过?”
辛愿抿着粉润的唇,眼巴巴望着他,没有表态。
有没有心疼过,他心里有数。
迎上辛愿那双澄澈的大眼,林牧则心软,抱着她解释:“孟清禾是一个极其自私的女人,在她陷害你那一刻,我对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
“现在她死了,从此以后,孟清禾就不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
辛愿勾起开心的笑,满意他给出的答案,他在他薄唇上落吻。
“好!”
时间稍纵即逝,经过两个月调养,林牧则今天已经可以出院了。
出院那天,辛愿突然感觉肚子不舒服,于是去科室挂了号。
等重新回到病房,林牧则已经换好了西装,收拾好了行李。
“去哪儿了?”见到辛愿回来,他才问了一句。
辛愿精神有点恍惚,看到他又恢复既往的英挺俊朗的模样,走过去抱住他。
“我们回家吧。”
她难得这么撒娇,林牧则没有追究她消失了一个小时的事,亲吻她的发,“好,我们回家。”
若水兰庭——
回到两人熟悉的婚房,辛愿和林牧则都觉得非常情难自控。
林牧则将辛愿压在床上深吻,四手十指相扣,吻得难舍难分。
喜悦,心安,情难自控,他们用亲吻表达。
亲吻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探向辛愿白皙的腿,辛愿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