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好一会,皇帝方才回神,面色已然严肃,吐出的声音将人压的喘不过气。
“怀王多次向朕和皇后肯求赐婚,他心悦你却被多次拒绝,恼羞成怒这才犯了错,你怨他便罢了,不肯原谅他,也定要他受罚?”
威严的声线说着和国事完全无关的内容,詹霁月不可思议的看着皇帝,眼前的人似乎和前世那个昏庸的帝王重合。
“臣女对怀王并无私情,也已经多次拒绝怀王,何况怀王爷已经迎娶臣女的庶妹,定安侯府是高祖和祖父一手打出来的荣耀,臣女虽不是男子,却也不会有辱定安侯府门楣,姐妹二人同嫁一人的事,臣女万万不愿!”
詹霁月再度磕头,声音极为平静,“何况收买山匪,无视法纪和受灾的百姓,强行闹事就为了一个女人,怀王此人难堪大任!他又伤了兖州不少百姓,这等罪,远在欺辱臣女之上!”
“臣女曾听祖父夸赞陛下是个贤能的帝王,臣女认为,怀王并未学到陛下骨子里气质一分!臣女打了皇子,愿受罚,但怀王对兖州人犯下的罪行,还请陛下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