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陈旺有些不好意思道:
“少爷,我想与她”
陈之修无奈点头:
“去去去!”
陈旺面色大喜:
“多谢少爷!”
等陈旺走后,陈之修四处打量红花楼的布置。
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将自己的名气打出去。
此时,红花楼的二楼传来一声大喊:
“小红姑娘到!”
喧嚣的红花楼陡然安静下来。
所有客人都仰着脖子,朝二楼的声音源头看去。
只见一位龟公张着嘴巴大喊。
而后,二楼正对大门的房间缓缓打开了房门。
两位丫鬟迈腿走出,而后让到了两旁。
一位全身穿着红色丝绸的女子,扭动腰肢,晃着胸前的雪白,走了出来。
女子面上蒙着红色丝布,遮住半张脸,看不见容貌。
女子靠近栏杆,对着下方拥挤的客人。
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下方的客人见状,喧哗了起来。
“小红姑娘,今天的题目是什么?”
“小红姑娘请说,我一定会答出来!”
“就凭你,也想成为小红姑娘的入幕之宾?”
“小红姑娘速速出题,让这小子死心!”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个不停。
陈之修凑到一人面前问:
“兄台,你们在议论什么,出什么问题?”
这人和陈之修年纪相仿,面相尖瘦,斜眼看了一眼陈之修:
“兄台第一次来?”
陈之修:“实不相瞒,在下来自澶州,初来滑州,听闻红花楼小红姑娘国色天香,特来见识一二。”
听到陈之修的话,这人来了兴趣:
“原来是同道中人,在下李卓然。”
“还未请教兄台怎么称呼。”
陈之修拱手:
“在下陈之修!”
这人微微疑惑,口中轻念:
“陈之修?”
而后问道:
“兄台你我之前见过么?”
陈主席看着李卓然的脸,仔细回忆片刻,而后摇头:
“没见过。”
李卓然呢喃:
“你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想了片刻,依然没有头绪。
李卓然晃了晃脑袋:
“不管那么多了!”
对着陈之修招了招手:
“陈兄弟有所不知,这小红姑娘每三日便会出题一次,能答上来的,可以做小红姑娘的入幕之宾。”
陈之修恍然:
“原来如此!”
而后又问:
“每三日一次,那小红姑娘岂不是很忙?”
李卓然不屑一笑:
“我说兄台,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小红姑娘的题目,没有几个人能答得上来。”
“自她成为红花楼的头牌,一年多的时间,一共也就三位才子答了上来。”
陈之修诧异:
“这么难?”
见陈之修表情变化,李卓然颇为满意,接着道:“不光是题目难,而且每次回答都要花银子!”
陈之修内心吐槽:
“回答问题还要花银子,会有人这么傻?”
面上问:
“兄台,不知多少银子回答一次!”
这人道:
“一两!”
陈之修的表情这才恢复自然:
“一两银子,倒不算太多!”
一两银子虽然不少,但对于这些才子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李卓然接近这一句话,彻底让陈之修傻眼。
“每次回答错误,花费的银子双倍递增。”
“啥?”
陈之修这下彻底惊呆了,一次回答错,下一人想回答就是二两,再下一人是四两,再下一人是八两。
十六、三十二、六十四、一百二十八。
这要是回答错七次,就要花费上百两了。
这仅仅是回答一个问题而已。
李卓然:
“所以大家都抢着回答,希望第一个选中自己。”
陈之修眼珠一转,这不就是出名的好机会么。
心中盘算着。
这时,楼上的红衣女子抬手虚压,场中议论声渐渐消失。
只听红衣女子娇柔的声音传来:
“今日的问题是一副谜对!”
所谓迷对,就是迷题对子,题目即谜题也是对联,解答者不仅要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