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修失笑:
“别人都是挑镖局,你还挑客户!”
“你这样做生意,能赚到钱?”
陈旺面色难看:
“这不,镖局很快开不下去,凭着会些武艺,去刘家勉强混了个家丁队长!”
话刚说完,陈旺再次趴在栏杆上吐了起来。
陈之修失声笑了几声,而后安慰道:
“陈旺,少爷我就喜欢做船,吐着吐着以后你就习惯了。”
陈旺面露苦涩:
“啊!少爷我”
还没说完,又吐了起来。
陈之修对着一旁的护卫吩咐:
“快,带这货下去,到船后去吐,别影响我看风景。”
而后,继续靠在躺椅上,休息了起来。
河水上,清凉的风不停拂过陈之修的脸颊。
一股倦意袭来,陈之修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天色渐晚,夕阳点燃天边的云朵,随河水波纹摇晃。
陈之修伸了个懒腰,悠悠转醒。
此时,船正在靠岸。
陈之修问:
“这是到哪了?”
立时,一名护卫上前禀报:
“少爷,到滑州了!”
“滑州?”陈之修想了想,问道:
“滑州有什么名胜古迹么?”
护卫摇头,此时陈旺走了过来。
观其面色煞白,满脸憔悴。
陈之修问:“陈旺,你怎么和瘟鸡似的,没什么事吧?”
陈旺声音有气无力:
“少爷,小人没什么大碍!”
陈之修点头,又问:
“陈旺,你早年走镖,必然见多识广,可知这滑州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
陈旺憔悴的脸上闪过一抹略带羞涩的笑意,顿时来了精神:
“少爷,要说好玩的地方,我可不陌生。”
“你说说!”陈之修好奇。
跟澶州差不多大的滑州,有什么好玩的,能让陈旺精神大振。
陈旺眼神飘飞,嘴角露出淫荡的微笑,凑到陈之修耳边:
“别说刘宗先打澶州,就算他先打滑州,也绝对走不到澶州!”
陈之修心中疑惑:
“这是为何?”
陈旺:
“少爷,这滑州的青楼可是一绝。”
“他们从滑州出来,腿都软了,哪也去不了!”
陈之修听罢,眼珠转动,心中惊奇:
“这滑州的青楼,比我澶州不同?”
陈旺立刻道:“那可太不同了,简直是天壤之别!”
“尤其是那红花楼的小红姑娘!”
“怎么样,少爷要不要去看看!”
陈之修听罢,面色一板:
“住口,少爷我乃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去这种地方!”
陈旺缩了缩脖子,全无刚刚的淫荡模样。
陈之修:
“今天的事,以后不许任何人提起,听到了么?”
“听到了!”
一旁的亲卫护卫和陈旺点头。
此时客船已靠到了岸边,陈之修头也不回,走下船去。
除去一半守船的护卫,陈旺和一众护卫急忙跟上。
陈旺在身后急切问:“少爷,你这是去哪?”
三两步追上陈之修,陈之修转脸一笑:
“还能去哪,走,去红花楼!”
“啊!”陈旺呆愣原地,心中奇怪,不是上一秒还让他们不要再提及此事,怎么现在又要去红花楼了。
难道,陈之修说的是去红花楼的事不能往外说?
只听走在前边的陈之修声音传来:
“陈旺,你不想去的话,就回去吧,把船看好!”
“想想想!”
陈旺反应了过来,和一众护卫急忙追上。
滑州,红花楼。
陈之修站在红花楼门口,看着人来人往的大门上的三个大字,微微惊叹:
“这规模,可比咱们澶州大四五倍。”
陈旺在一旁补充:
“少爷,不光是规模,还有姑娘,红花楼最出名的是姑娘。”
“也就京师的姑娘能与之相提并论!”
陈之修笑着问:“怎么?你以前常来?”
陈旺有些不好意思:“少爷,实不相瞒,小人在红花楼有一个相好的!”
陈之修来了兴趣:“能让你这么久都恋恋不忘,想必一定国色天香!”
陈旺一脸自豪:“那是,在我心里,整个红花楼就属他最美!”
陈之修:“那一会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