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黄,翠红所产下的并非男婴,却是女婴。”
毋弗如讥讽道:“公公生前,兄长为了查清此事,派人寻来了当时的稳婆,兄长全然忘记稳婆所言了?”
岑永旼自不会承认此事:“‘秦娆’你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在此处胡言乱语?”
双方各执一词,族人议论纷纷。
岑永昭环顾一周,直觉得自己胜券在握,遂催促道:“开始表决吧。”
一盏茶后,表决结束,岑永旼大胜。
毋弗如并不意外,河西岑氏上上下下古板得很,嫡长子尚在人世间,当然选嫡长子。
至于嫡长子夫妇的罪行,既没被官府定罪,便先视作无罪。
她抬首去瞧岑永昭,适才得意洋洋的岑永昭现下萎靡不振,有趣得很。
除非岑永昭想被赶出河西岑氏,否则岑永昭不得不快些动手。
只是计策得高明些,不然岑永昭嫌疑最大,难以逃脱罪责。
按照岑永昭的性子,大抵会想法子令“秦娆”动手吧?
而族长之位成了岑永昭的囊中之物,岑永旼可不除岑永昭与“秦娆”了,这怎么行?
是以,毋弗如恨恨地道:“岑永旼,梁白薇,有朝一日,我与夫君定会教你们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