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正当潭昼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的时候,樊川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自我反省。
“不,我并不想让我的家人去到那种地方,我也不认为那种地方对于我的家人来说是很好的安息之地。”樊川说着低下了头,视线注视着面前的餐碟和碑角,“况且我不认为我能够替我的家人做出决定,这里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归宿,我不想因为一些原因而改变它。”
这几句话惊的潭昼来了一个猛抬头,如果说樊川不乐意把自己的家人转移到别的地方的话,这岂不是说之后如果要在这里修建建筑物的话,一些人会因为土地问题而和樊川起冲突?
现在潭昼才明白琼为什么在他自告奋勇说要来劝说樊川的时候用着一种自不量力的目光来注视他了,他这哪是自不量力,简直就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