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接了玉佩,命她在府外侯着。良久,那那些玉佩的守卫走了出来,嬷嬷急忙上前问到:
“王爷他是不是要见老身?”
守卫将嬷嬷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冷声道:
“王爷睡下了!请回吧!”
嬷嬷怔了片刻,欲言又止。这样回去,该怎么跟娘娘交代?
她在景王府门外等了一个多时辰,可是守卫仍旧不让她进去。无奈,只好先回去复命。
离开时,想起娘娘给她的那块玉佩,嬷嬷走上前问到:
“那个,老身方才给你们的那块玉佩呢?能否还给老身?”
守卫看了一眼嬷嬷,将怀里的玉佩拿出,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又瞪向嬷嬷,伸手一扔,玉佩落进嬷嬷手中,嬷嬷看着玉佩,连连点头道谢,很快便消失在景王府外。
通黎国萧王府内,萧若钧与百合坐在花园中欣赏着美景,品着上好的贡酒。
看着百合优雅妩媚的动作,萧若钧的视线紧紧的跟着百合那纤细的手指。
见萧若钧看的晃神,百合不禁忍不住嗤笑一声,
“萧王这是做什么?为何总是盯着本宫看?难道本宫脸上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
萧若钧听了百合的调侃,回过神笑道:“香妃严重了。像香妃这样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怎么会见不得人?”
百合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前,饶有意味的看着萧若钧,问到:
“萧王信上说赫连翼染了风寒,连景王府的大门也不曾出过,消息可靠吗?”
萧若钧嘴角微微勾起,
“本王怎么会给香妃假消息?不知香妃接下来想如何做?”
百合盯着面前的空酒杯,愣了片刻,一双幽深的眼睛看向萧若钧,低声回到:
“若是此事是真的,那说明赫连翼并不是染了风寒这么简单,既然他连景王府都出不了,自然也无瑕顾及通黎国的事!”
萧若钧抬眸盯着百合,“你的意思是?”
“趁此机会,让皇上永远的闭上眼睛!”
听了百合的话,萧若钧的身子猛的一震,这事他曾经想过无数次,可是真的让他弑父,他自然不敢。
现在,听到百合缜密的计划,他突然觉得他的父皇,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成为通黎国国主的阶梯,亦或者绊脚石。
踩着他上位,或者直接将他拉下来自己上位。
回过神,萧若钧问百合,“可是父皇他身子一向硬朗,他身边的那几个人也并非等闲之辈。想近身恐怕很难。”
话音刚落,突然想到什么,萧若钧抬眸看向百合,
“莫不是你……”
百合见状,打断了萧若钧的话,“就是你想的那样!想近身行刺皇上,自然难上加难,可若是本宫伺候皇上,而皇上的身子因为耗费心力一日不如一日……如此,不更好?有谁会想到,皇上会中毒呢?”
百合微微垂眸盯着自己的指甲,顿了顿,得意的说道:“赫连翼,你一定不会想到,你给本宫的东西,本宫用来对付你了!”
想到萧若钧将来成了通黎国的王,坏了赫连翼的计划,百合的心里就高兴的紧。
萧若钧见百合一脸自信的样子,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那白皙的脸蛋。
若是他将来真的做了通黎国的皇帝,一定要好好尝尝这个女人的美好。
鸣幽国皇宫,当嬷嬷将今日所见所闻加盐添醋的讲给穆紫嫣时,穆紫嫣怒意横生。她将玉佩接过,紧紧的攥在手心,咬牙切齿的低喃着“莫莜莜!你太过分了!”
嬷嬷吓得守在一旁不敢言语。生怕一个不小心,娘娘怪罪于她。
而常宁宫中,韦常宁本想休息一会儿,却收到密报,襄王在溢香园里美酒作乐。
心中不愤,问了缘由,得知襄王被莫莜莜算计,与傅太师的女儿有冉,而后被赐婚于傅太师府的千金傅雅芳时,心中更是百般难忍。
她韦常宁的男人,为何都这般花心!赫连翼如此!赫连禹同样如此!
冷冷的对丫鬟命令道:“去景王府,传本宫旨意,命景王妃择日进宫!”
她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莫莜莜,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此刻,莫莜莜已经换了一身男儿装,带着月儿来到倾莜阁楼下,她抬眸看着朝自己挥手的女子,红唇勾起,手中的折扇展开,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她在一楼大厅随便选了一处座位坐下,又叫了一壶好茶,和一盘上好的牛肉。
见月儿站在一旁发呆,莫莜莜提醒她:“月儿,别站着,坐下!”
月儿怔了片刻,欲拒绝,可是主子的话又不得不从。无奈只好坐在莫莜莜身边,有些拘束的喝着茶。
正在奔忙的佟掌柜眼尖的看到莫莜莜坐在大厅的一处角落中喝茶,急忙殷勤的跑了上去,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