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洪烈满眼怒意的瞪着赫连禹,等着他解释。赫连禹噗通跪地,
“父皇,是儿臣的错,求父皇责罚!”
他巴不得皇上命自己回府思过,不再提与傅雅芳之间的事。但是他忽略了一旁的傅雅芳。
傅雅芳见皇上发怒,欲责罚赫连禹,心中一紧,拽着傅太师的手臂便叫到,
“爹爹……”
傅太师心知自己女儿之意,急忙抱拳跪在赫连禹身边,为赫连禹求情,
“皇上,事已至此,还请皇上您饶了襄王吧。今日臣带小女进宫,并不是为了您追究襄王的责任,而是因为小女也钟情于襄王,与襄王既已生米煮成熟饭,臣恳请皇上为两人赐婚,免得外人闲言碎语。”
赫连洪烈听到赐婚二字,猛的抬眸看向傅太师,
“爱卿此话怎讲?”
傅太师回道:“襄王与小女在倾莜阁举办的那场“非缘勿扰”的节目中一见钟情,并牵手成功。
而这个节目臣听闻是皇上您赐了口谕的。可是襄王与小女之间的婚事,若是臣不来请示皇上您,恐怕也说不过去。”
赫连洪烈听了傅太师的话,深深地吸了口气,那双浓密的剑眉微微紧蹙在一起。
他转身走向龙椅坐下,胸前微微起伏,明显的带着几分怒意。心里将赫连禹不知斥责了多少次。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赫连禹收到赫连洪烈微怒的眼神,身子猛的一缩,不敢抬头看他。
他也不愿意娶这个胖女人,可是在倾莜阁发生的事……一想起来,赫连禹心中便连连作呕。
大殿上没有一点声响,良久,赫连洪烈冷声问傅太师:
“爱卿如今作何打算?”
傅太师起身走上前,一脸凝重的对赫连洪烈道:
“小女既然与襄王一见钟情,臣自然同意二人的婚事。臣此番带小女前来,也是想请求皇上恩准。”
赫连洪烈给了赫连禹一记冷眼,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法阻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是他当初答应了莫莜莜“非缘勿扰”的规则,答应了她的要求。
恨铁不成钢的瞥了赫连禹一眼,摆了摆手,道:
“都起身吧!选个日子,将两人的婚事办了!若是没事,就退下吧!朕累了!”
最激动的要数傅雅芳了,她听了赫连洪烈的话,激动的跳了起来拍手称好。
赫连禹几乎能感觉到周围有些微微颤动。他抬眼睨了一眼兴奋中的傅雅芳,看那一脸横肉乱晃,心中烦闷至极,给了傅雅芳一记冷眼,示意她安静一些。
傅雅芳虽贵为傅太师的千金,但是性子却直爽随意,不似其他府上的千金那般知书达理,温婉贤淑。
在她收到赫连禹的眼神时,有些伤心的撅起嘴撒娇道:“皇上,您看襄王,他瞪我。”
赫连洪烈微微撇眉,自己的儿子,堂堂鸣幽国的四皇子,竟然要娶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女子为妃,想想都觉得头疼!
心中气急,冷声呵斥了赫连禹一声。
傅太师见状,急忙拽着傅雅芳离开了乾坤殿。赫连禹很快也匆忙离开。
几人出了皇宫,赫连禹走在最前面正欲上马离开,却被傅雅芳叫住。
“王爷,不如您跟芳芳先回太师府吧?爹爹说,我们的婚事最好尽快办了。所以,芳芳想跟您商量商量。”
赫连禹给了傅雅芳一记冷眼,道:“所有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需要什么,派人到襄王府取。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对傅太师打了声招呼,便骑着马扬长而去。傅太师看着远处那抹身影,叹了口气,对傅雅芳道:“女儿啊,你这是铁了心要嫁给襄王?”
“爹爹说的这是什么话?芳芳这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过像襄王这样俊朗又有魅力的男人。”说完,脸色变逐渐转红。傅太师此刻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自己的女儿中了什么邪,怎么会跟襄王突然搞到一起。无奈叹了口气,便带着自己的女儿上了马车,往太师府的方向赶去。
赫连禹回到襄王府,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生闷气。本想去皇宫找皇后解决莫莜莜进宫的事,谁知却遇到了傅太师与傅雅芳,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越想越气的赫连禹猛地起身,打开书房门,命令隐卫查清楚韦常宁与穆紫烟之间的事后便一个人去了花楼消遣,以解心头之烦闷。
到了晌午,景王府门外来了一个熟悉的嬷嬷。正好此时莫莜莜带着月儿欲出去办事,见到那嬷嬷时,莫莜莜先是愣了片刻,然后好奇的问:
“不知嬷嬷来景王府所谓何事?”
既然是穆紫烟身边的人,来景王府自然没好事!莫莜莜可是记得很清楚,第一次被这个嬷嬷带进皇宫,就被穆紫烟算计了一番。所以,这次,她对这个嬷嬷没什么好脸色。
嬷嬷见状,恭敬的福了福身,“老奴见过王妃,回王妃,老奴奉了娘娘之命前来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