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芳怔了片刻,满眼委屈的转向看向傅太师。赫连禹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改口解释:
“芳芳,咱们的事,就不用在外人面前说了啊!”
傅雅芳有些不悦的嘀咕:“可是爹爹他又不是外人。”
赫连禹负在后背的拳头青筋暴起,恨不得将眼前的胖女人捏死!可是忌于傅太师的势力,也只能陪笑一声,“呵呵,也是,傅太师怎么会是外人呢。”
浑身都觉得不自在,赫连禹想着该如何摆脱这对父女。
谁知傅雅芳却提出:
“爹爹,不如咱们与王爷同行吧。反正今日咱们来皇宫是求皇上赐婚的。”
虽然“非缘勿扰”的规则是牵手成功后便可得到皇上赐婚。可是毕竟赫连禹是皇子,婚姻大事不能儿戏,再说,傅太师的女儿也不是一般人。
所以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得进宫一趟,跟皇上说清楚。
赫连禹听了傅雅芳的话,欲开口拒绝,却被傅雅芳紧紧的抱着手臂,死不松手。
见强行挣开不妥,只好屈服。跟着父女两人转身往乾坤殿的方向走去。
半路上,赫连禹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清和宫的方向,心里一直放心不下韦常宁与穆紫嫣的事。也不知两人到底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看了一眼自己被一只粗手臂抱着的手腕,无奈皱了皱眉,只能径直朝乾坤殿走去。
而此刻清和宫宫门紧闭,宫内,穆紫嫣与韦常宁坐在凉亭上,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老远便听到韦常宁一口一声“姐姐!”
穆紫嫣身着一件单薄的素色衣裙,长发并没有做任何装饰,直接披在背后。
她抬眼瞥了一眼韦常宁,声音很平静的对她说道:
“妹妹今日怎么有闲心来这清和宫了?”
韦常宁掩嘴一笑:“瞧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自从妹妹病愈,都未曾来冷宫看过姐姐,不知姐姐过得可好?”
说完,韦常宁将整个院子扫视了一圈,一脸嫌弃的说道:“这里的环境如此恶劣,姐姐倒不如今日就随妹妹出去。让妹妹好好陪陪姐姐。”
穆紫嫣听了韦常宁的话怔了片刻,这个韦常宁是病后真傻了,还是装傻?当年若不是她抢了她的位置,从中作梗,她穆紫嫣怎么能落得如此地步?如今这是做什么?虚情假意的来看自己笑话?
冷笑一声,穆紫嫣对韦常宁说道:
“妹妹的好意,姐姐心领了。不过这清和宫虽然清贫了些,但这里的环境不错,姐姐也住惯了,就不劳烦妹妹为姐姐张罗了,若是没什么事,妹妹就回去吧。一个人清净惯了,多一个人,倒有些不适应了。”
韦常宁怔了怔,突然嗤笑一声,“呵呵,姐姐真会说笑。”顿了顿,她看着穆紫嫣,认真的问:
“姐姐,听说翼儿近日患了风寒,本宫派了御医去了景王府,本想为他好好瞧瞧,可是人还没进景王府,就被赶了出来。毕竟翼儿是本宫从小带到大的,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本宫这跟着心疼。”
说完,故作伤心的抹了抹眼泪,抽泣了一声。穆紫嫣自然知道韦常宁的虚情假意,只是听到自己的儿子受了风寒时,心里突然一紧,怪不得这几日她总是心神不宁,夜不能寐。
原来真的是翼儿出事了。她急忙问到:
“翼儿他现在怎样了?”
“妹妹也不知……妹妹派去的人,连景王府的大门也进不去,别说去探望翼儿,为他治病了。”
确实,她本派人去景王府探探赫连翼受了风寒到底是否属实,但每次去都会被景王府的人毫不留情的赶出来。
虽然见到赫连翼了,可是回来的人都说,并没有发现景王异常。
若是如此,赫连翼告病在府中到底是何意?难道是因为莫莜莜?
因为皇上下了旨意,命莫莜莜进宫学规矩,他不舍得?
穆紫嫣一心想着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她急忙喊到:“来人!”
很快,一个老嬷嬷便走了出来,“娘娘!”
穆紫嫣从怀中拿出一块吴玉佩来,愣了片刻,将它递给老嬷嬷,道:
“你带着这个,去景王府一趟,看看景王怎样了。”
“是!娘娘。”
待老嬷嬷离开,穆紫嫣缓缓起身,一个人自顾自的走到那栽满芍药的花园中,她也不看坐在凉亭中的韦常宁,冷声开口,
“妹妹想说的既然已经说完,就请离开吧,这里湿气重,妹妹身子娇贵,别到时候妹妹耶不小心染上了风寒,皇上怪罪下来,姐姐我可是承担不起的。”
韦常宁狠狠的剐了一眼穆紫嫣,若不是因为赫连翼之事,她怎么回来这种脏乱的地方!
只是这穆紫嫣还有利用价值,她不能与她现在闹僵,忍着怒意,强笑一声,韦常宁对穆紫嫣说道:
“姐姐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