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鸣幽城内热闹非凡,就连赫赫有名的“昙花一现”酒楼也是人满为患。全城的百姓聚集在“昙花一现”酒楼中,与景王府同庆。
到了午时,景王府的人将“昙花一现”的牌匾摘了下来,换上了“倾悠阁”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从此,大街小巷便多了一个饭后话题,据说,景王为了景王妃,花了中金将“昙花一现”牌匾给撤了下来,听说景王与“倾悠阁”的老板关系甚密
而赫连翼将莫莜莜抱回婚房后,便很快出来应付这些大臣们。莫莜莜就这样在寝殿中坐了整整一天,虽然赫连翼临走时提醒过她,若是困了就先歇息,无需理会那些礼节,但莫莜莜觉得,这一生就这么一次,她应该认真的对待。
所以,她安静的坐在婚房中等着赫连翼前来揭开她头上的喜帕。月儿则守在一旁,尽心的服侍着。
夜里戌时“7—9”点。应付完客人的赫连翼,在无殇的搀扶下步子轻晃的回到寝宫中。看着床边端正的坐着等待着自己的小女人,赫连翼睨了一眼月儿,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月儿犹豫了片刻,福了福身便关好房门退了出去。赫连翼脚步有些不稳的走到莫莜莜面前,拿起喜秤缓缓的将莫莜莜头上的喜帕揭开,他深邃的眸子带着无尽的宠溺,深情的看着她。
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美的倾城倾国,美的不可芳物!回过神,赫连翼勾起嘴角,低沉又好听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醉意:“爱妃,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莫莜莜瞧着赫连翼一身酒气,一脸嫌弃的将他的手推开,小声嘀咕道:“不是说千杯不醉吗?怎么喝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赫连翼听了莫莜莜的徘腹,回笑到:“爱妃没有听说过酒不醉人人自醉么?今日本王高兴,所以,本王允许自己醉一次。”
说着,赫连翼的身子便往莫莜莜身上压去,他的脸蹭在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回旋,莫莜莜只觉得浑身便难耐。
她小声提醒:“翼,别这样。”
赫连翼邪魅的声音传来:“别怎样?爱妃,如今入了洞房,便是本王的女人。为本王生个小王子,如何?”
莫莜莜有些害羞的别过脸不再看他,赫连翼见状,迅速退去身上的衣物,拉下那朱红色的床纱,寝宫内,温度越来越高,莫莜莜一阵有一阵的沉吟传来,惹得守在外面的丫鬟羞红了脸。
一夜过去,鸣幽城内依旧比往常热闹许多,一大早,景王府北苑外,八个丫鬟抱着各种用度守候在寝殿外。
而寝殿内,莫莜莜一只手搂着赫连翼的腰部,一条腿搭在赫连翼的身上睡的格外的踏实。昨夜被身旁这个男人折腾了一宿,她浑身几乎要散架了,一大早就听到外面细碎的声音,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赫连翼睡觉很浅,听到外面的动静时,便醒了过来。
他突然睁开双眼,清澈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良久,莫莜莜感觉到异样,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双眼缓缓睁开,恰好与赫连翼四目相对。
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扑闪了几下,想起什么来,猛地坐起身,揉了揉糟乱的长发,又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旁正饶有意味的盯着自己的男人。
小声嘀咕道,“这是真的,不是梦?”
赫连翼见状,缓缓坐起身,视线落在莫莜莜那洁白一片的地方,很细心的为莫莜莜掩好被子,声音慵懒的笑道:“原来爱妃连做梦都想与本王同房床共枕!”
莫莜莜无语瞥了一眼身旁自恋的男人,揉了揉酸软的脖颈,正欲起身,却被赫连翼猛地拽了回去,躺在他怀中。
“你还未回答本王的话呢,怎么?想逃?”
莫莜莜感觉到一只大手开始不安分,一个激灵急忙坐起身,警惕的盯着赫连翼,提醒他:
“皇叔,这种事情要注意节制!”
赫连翼愣了片刻,嘴角带着戏虐的笑容坐起身,眼神示意莫莜莜到他身边来,莫莜莜吓得朝后退了几步,摇了摇头,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才不要过去,昨晚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劫难,现在浑身都酸痛的要命。再过去,整个人还不得废了?
赫连翼见状,也不再逗她,他开口道:
“换好衣服,随本王进宫。”
莫莜莜好奇的问,“今日不是要去莫将军府回门吗?”
她可没忘莫将军府的那几个女人是怎么待她的。此去若是不好好教训她们,还真以为她莫莜莜成了婚便不计较前事了!
赫连翼很快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看着一直发呆的莫莜莜,他心知这个小女人定是在琢磨着该如何教训莫将军府那些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柔的声音说道,
“很快就回来。”
莫莜莜怔了片刻,点了点头,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床。一只手撑在腰侧,忍不住低喃道:
“赫连翼,你昨晚到底折腾我到何时?”
赫连翼听到莫莜莜的话,忍不住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