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处,那群该死的混蛋!
周景书被她的发丝和气息弄得红晕染到了脚趾,只觉得她手指按过的地方一阵发烫。
眼看她的目光越来越往下,周景书抓着被单又要去遮,被时昔拉了开去。
时昔这才明白他为何一再阻止,“很漂亮很精神,你很健康。”
“时昔姐……你……你别说了。”周景书现在羞恼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时昔将他翻了个面,见后背只有肩胛处的两道瘀痕,忍不住拍了拍他肉多的地方。
周景书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向时昔。
时昔对着他笑了笑,又将他翻了过来。
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破皮,用药油揉开应该就无事了。
“我要帮你将淤血揉开,你忍着点。”
她顺着淤青一路往下,揉到最下面那处淤青时,手又被挡住了。
周景书此时已经全身都粉红起来,他求饶道:“时昔姐,那里别揉了行吗?”
他真的……
“嘘,捂着嘴别说话。”
周景书:“……”
两刻钟后,时昔取过布巾擦干净手,又将她方才扯散的头发重新扎好,这才为周景书穿戴整齐。
屋外,周景画捂着右脸坐在房檐边,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转头看去。
看到时昔的瞬间,她下意识地往后挪去。
虽然时昔脸上又有了笑意,但她感觉时昔周身气势比以前更强了,要形容的话,就是原来是带着镣铐的野兽,现在那野兽已经脱离了枷锁。
“你往后躲什么?”
周景画嗫嚅道:“我没躲,我……我想跟时昔姐讨些药。”
时昔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周景画无奈,“时昔姐,我被姓马那混蛋打了一巴掌。”
“他都打你脸了,你怎么没打回去,这可不像你啊。”
周景画深吸好几口气,还是忍无可忍地喊道:“我过去时就被你踢飞了啊!我现在肚子还不舒服呢。”
时昔:“……?”
“抱歉,我当时应该没有注意到你,你什么时候过去的?”
她当时踢飞了那么多人,真不记什么时候还踢了周景画。
“时昔姐姐,是我姐自己笨呢!”周景棋跑过来抱着时昔的腿蹭道。
有时昔姐姐在,真好!
时昔低头看着周景棋还红肿着的双眼,将他抱到臂弯中摸头安抚。
“唉,我自己去拿药擦吧。”
周景画见时昔被弟弟吸引了注意力,叹了口气,向时昔房间走去。
“第二格绿色那支。”
时昔将周景棋放下,推着还红着脸的周景书走到院子中间。
凌乱脏污的院子已经被收拾齐整了,压坏的院子栅栏也被修整好。
孔榆叹气道:“时昔姐,你还是先避避吧。”
时昔明白他的意思,勾唇冷笑了声。
“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