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跑过去对着她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钱红桃直接愣住了。
叶晚瑜打完后又捡起地上带血的刀在钱红桃的眼睛和嘴上各划了一刀。
钱红桃痛得捂脸,又被叶晚瑜抓住了头发,割下发髻扔到一边。
“这次是头发,那就是你的头!”
叶晚瑜留下这句话,仍开刀子就跑回了周明世身边,将头埋到了他怀里。
钱红桃捂着脸浑身发抖,什么话都不敢再说。
“将人都拖过来解开。”
时昔发话,卢大水等人就拖着绑得严严实实地几十人上前。
“都老实点,敢乱动就砍死你们!”张林木一边割麻绳一边威胁着。
时昔看着那些狼狈的马家家丁们,朗声道:
“都是我动的手,南洛村人与这事不相干,回去转告你们家主,有事冲着我时昔来,敢对付南洛村,我灭了他整个马家。”
刘黑抖了抖,连连点头,口齿不清道:“记住了,记住了。”
“念你们是听命行事,这次算了,下次绝不轻饶,都滚吧!”
家丁们从地上爬起来,抬着马正磊和昏迷在墙脚的那人,驾着马车互相搀扶着走远。
时昔转头去看侧翻的牛车,见孔榆正在捡地上的银锭子,就对他道:“拿二十五个过来。”
孔榆连忙装袋子里递给时昔。
时昔将袋子直接给了陈广远。
“哎,使不得,时姑娘,我们……”
时昔压住他推拒的手,“先拿着,听我说。”
“今日乡亲们舍命相救,是情义,我不会用钱财来衡量,但夏税将近,马家控着县内收粮,这钱是借给乡亲们应急的,
日后有余钱了再还就行。”
听到这话,村民们脸上又带了笑,他们是缺钱,但他们来帮忙不是为了拿时昔的钱。
时昔又指着门前那大片被踩踏过的麦地,“受损的乡亲请去陈村正那里领赔偿。”
说完这些,时昔就推着周景书进了自己房间。
周明世也带着妻儿去跟村人道谢。
看着那些被子孙背来的老人和襁褓中的孩子,周明世鼻子发酸。
陈广远上前拍了拍周明世的肩膀,“咱们是同村人,自然该互相帮扶。”
张林木将锄头扛到肩头,“是啊,周老爷,都是乡里乡亲的,而且平时也受两个姑娘照顾颇多。”
村民们都笑着说没事,他们互相传看着时昔借给他们的银锭子,气氛很是活络。
他们早就恨透了马家,如今又有了交夏税的钱,想着马正磊那惨样,只觉得心中快意无比。
孔榆摸着摔晕的牛叹了会儿气,看弟弟已经拿了工具在修凳子了,也走过去帮忙。
他站在有血迹的那面墙前面愣住,只见一个倒立的人形印记留在那里,看来这面墙得换了。
“三弟,你有什么要带的吗?我回家去运些木材过来。”
“我不用,你快回去吧。”孔榛头也不没抬。
张翠香也去厨房装了灰出来打扫,能帮一点是一点。
时昔房间中,周景书紧紧抓着自己的外衣领口。
“时昔姐,还是让我爹来吧。”
即便两人已经同泡过好几次温泉,他还是……
时昔眯了眯眼,单手握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到头顶。
“你要乖些,明白吗?”
周景书看着她隐隐浮动红光的紫眸,愣愣地点了点头。
时昔将他的手放下,继续帮他脱身上的衣服。
只是脱下外衫后,周景书又不自在地动了动腰,抓住了内衫的领口。
“时昔姐,我自己来吧。”
周景书双颊和耳朵染着红晕,看着时昔摇头。
时昔皱眉,“你衣服上那么多脚印,我得亲自检查过才放心。”
周景书别开脸,“时昔姐,我真的没有大碍,不用看了。”
“不行,我一定要检查。”
时昔想起他被人踩着的情形又是一阵气血翻涌,抓起他的衣服就准备撕。
周景书连忙松开领子,“时昔姐,别撕。”
时昔见他松开,动作迅速地将他衣服都脱下。
周景书:“……!!!”
“时昔姐?!我腿没有被踢!”周景书没想到时昔连裤子也不给他留。
他连忙抓过一旁的薄被盖住腹部,脸上的红晕往下蔓延,已经红到了胸口。
“两个选择,要么乖乖让我检查,要么我绑了你的手检查。”
周景书看着时昔颜色变深了些的眼眸,知道她此时又气怒攻心,不敢再多言语。
时昔拉开他身上挡着的薄被,压低身子将他从脖颈处一路往下细看。
一二三四五……下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