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牵着马,往自己的府衙走去。
典史衙门内,许多人都在看热闹。
这几个人已经被经验丰富的捕快们,用连体枷锁拷了三个人。
王布犁进了院子,一帮人便大声嚷嚷四爷来了,纷纷过来见礼。
捕头钟牛也是极为兴奋:“四爷,咱们抓住几个可疑之人。”
王布犁从马上下来,问道:“他们怎么被抓的?”
“就嘴里说着皇城两个字,其余话都不会说,我们怀疑他们是想要打探皇城的位置,去刺杀陛下。”
听到这个,王布犁又仔细观察这几个人,随即想了想:“你说,他们这些人有没有可能是他国的使者呢?”
县衙内许多等着领赏的人,全都麻爪了。
不会说汉话,又长得矮小黑瘦,一瞧就不像汉人。
几个人见主事的人来了,连忙说着王布犁听不懂的话,可惜根本就没啥屁用。
王布犁觉得这三个人特别向东南亚那边的人,可他也不懂什么萨瓦迪卡。
“万一是其余族的人呢?”钟牛有些不确认的说道:
“四爷,有没有可能?”
一些少数民族的人,也都不会说什么汉话。
可一般这些人是不会离开他们的生存场所,也不会走到南京城来。
“派人去会同馆找翻译来,就说我们抓到了疑似番邦使者,描述他们一二。”
“是。”
钟牛拿了王布犁的令牌连忙去做事。
“四爷,用不用把他们都给放了?”
“没必要。”
王布犁就坐在一旁,摇摇头道:
“在通译没有到来之前,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想要打探皇宫,必然是犯忌讳的。”
“好的。”
蒋环便不在多说,当即给王布犁去搬椅子,请他坐下来等消息。
捕头钟牛冒着宵禁的风险跑到皇城旁边,举着王布犁驸马都尉的腰牌,说是有要事禀报。
还没换班的平安感到很奇怪,王布犁才离开不久。
这是发生什么紧急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