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自己的胸膛:
“纵然是我这个从九品的小官,那也是便把令来行,在我的典史衙门里大发神威,谁敢不听我的话,那我就打几个小嘴巴。”
钱唐虽然不是很懂唱跳rap,但是对于王布犁押韵的话,听来也是很想笑。
“哈哈哈,有趣有趣。”
王布犁指着地上说道:“若是你面前有一箱金子,你会按耐不住自己的手去摸一摸吗?”
“老夫已经无欲无求了。”钱唐摸着胡须笑了笑:“若是老夫再年轻些,说不定就极为心动咧。”
“哈哈哈。”
胡惟庸派人去扫听大殿内的事情,得到汇报是他们全都争先恐后的招了。
“此子破案能力恐怖如斯啊!”
胡惟庸忍不住赞叹一句。
陈宁冷着脸,他心里想的却是这个人需要早点踢出京师。
最好踢到什么北平去。
那里距离蒙古人近,说不定哪天就战死了。
一直让他待在京师内,今后的日子怕是安生不了。
工部又不是没有他们的人,结果一个不留,全都被抓走了。
王布犁做事的风格很符合老朱的行为方式,那就是不怎么留情面。
涂节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手下的人也不干净。
今后可不能让王布犁同自己的部下接触,免得被他轻易套路了。
“钱尚书,我就不回去了,替我给太子告个假。”
钱唐瞪着眼睛说道:“切不可如此无礼。”
“不不不,主要是因为我家离皇城比较远,天快要黑了,我不能违反宵禁,这件案子我已经查的清楚,并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事情了。”
“那你也应该亲自同太子告别。”
钱唐可不想让王布犁留下一个居功自傲的形象,一些猜测他不好明说,但小老弟今后在官场上的日子还长着呢。
年轻人千万不能年轻气盛,否则会有大亏吃的。
洪武朝的党争,那可是一丁点都不弱的。
只不过目前是淮西集团占据极大的优势,但钱唐心中也清楚,没有什么党派能够一直在朝中得到利益,盛极必衰的道理他是清楚的。
王布犁见钱尚书来拽着自己的袖子,稍微想了想。
因为他按照习惯跟顶头上司告假就行,越级报告,一般都是不被允许的。
但此时是大明,他的下意识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钱尚书说的对,是小子孟浪了。”
钱唐便松开了手,王布犁人不错,虽然胸有丘壑,但主打一个听劝。
相比于朱元璋的不听劝,那可太让劝谏之人为难了。
有些话该说不说的,谁也摸不清楚老朱心里想着什么。
最容易摸清老朱想法的人,已经在去年病死了。
如此一来,便再也没有什么臣子能够猜透朱元璋的心思了。
朝堂争斗越发的惨烈起来。
太子朱标听着王布犁的说辞,便也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要不然老爹一直都在屏风后面,着实是不太好。
况且这件事本就不在王布犁的职权范围内,没必要让他再继续招风。
等到王布犁出了宫门,守城士卒对他投来异样的神色。
以前王布犁有断案如神的名头,大家都是传闻,感受也就那样。
可是今天王布犁在皇城内露了一手,那是大家身边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全都清楚了。
“可以啊!”
平安亲自给王布犁牵来瘸马,又扶着他上马:“以后我军中若是有贪污的迹象,我一定找你。”
“别找,在军中查贪腐,我容易被一些贪污的将军下令直接差人插死。”
王布犁拽着自己的缰绳,直接拒绝了平安。
平安闻言愕然,又明白王布犁的担忧,颔首道:“明白了,以后这种事我不会大张旗鼓的找你的。”
“嗯,小黑子,走了,回家吃饭去了。”
王布犁便轻磕马肚,驿马便慢悠悠的往前走。
驿马是个大黑马,王布犁便给它取了一个贱名,毕竟按照大明的传统,大概是贱名好养活的传统。
待到王布犁走到半路,没转去县衙,就被蒋环给拦住了。
“四爷,兄弟们按照你的吩咐巡逻,在县内抓了几个黑了吧唧长得又矮,不会讲汉话的谍子。”
王布犁拽着缰绳,面露疑色:“你确定不会说汉话的人,他们能当谍子吗?”
蒋环被王布犁问的一愣,谍子自是要融入当地的生活当中,才能打探消息。
若是连汉话都不会说,那还打探个屁啊!
“额,反正兄弟们兴高采烈说是抓住谍子了,求我快来寻四爷。”
王布犁无奈只能让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