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与他们对视。
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当众掉泪,换谁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
“托尼教练,是吧?”张小凡先开了腔。
“其实我叫孔大贵。”他诚实地回答,一脸憨厚。
李刚一听,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张小凡瞪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嘀咕:你的名字也强不到哪儿去。
孔大贵的脸蛋红得快赶上猴子屁股了。
“孔先生,对吧?”张小凡清了清嗓子,说:“把你知道的都抖搂出来吧。”
“哦。”孔大贵开始滔滔不绝,讲起了何姐是如何踏进健身房,又是如何一步步让他变成了她的“秘密武器”。
“啪!”张小凡听得一脸黑线,一巴掌拍在桌上,冲他吼:“让你说这个了吗?”
孔大贵无辜地抬头,迷茫地望着他:“那我该说啥?”
张小凡把任国兴的照片往桌上一拍,指着他:“任国兴,他有没有去过孙元化家,啥时候去的,干了啥,你了解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孔大贵盯着照片,一脸挣扎,显然在权衡说与不说。
张小凡告诉他,两条路:一是现在坦白从宽,他们就不提你和孙夫人那档子事儿;二是,你要是还想藏着掖着,那就对不住了,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