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工地多得吓人。”
张小凡接过文件，仔细研究了一遍，十六个可能同时有石灰和油漆味的地方跃然纸上。
他想了想卫国尸体上那股味道，石灰味比油漆味淡，说明不是正在施工的新楼，因为新楼石灰味应该更重，于是他在名单上划掉了六个。
考虑到卫国失踪这么久，如果一直待在一个地方，身上的味道不可能这么浓，人多热闹的地方可以排除，又划掉了四个。
张小凡盯着地图，琢磨着每个人可能的活动范围，拿起马克笔，在一大片区域上画了个圈，问胡野：“圈子里，名单上的建筑还剩几个？”
胡野仔细核对了一番，用三枚图钉标出了三个点，“就这三个了。”
张小凡点点头，“明天有的忙了，记住这三个地方，明儿领张小凡去看看。”
胡野疑惑地问：“你觉得卫国失踪的这些天，会躲在其中之一？”
“很有可能。要想搞清楚凶手和死者失踪期间的行踪，这可是关键。要是能在这些地方找到线索，我们就能摸清他们的行动模式，说不定能在鲍庆军遇害前找到他。找到鲍庆军，案子就差不多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