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先生吩咐我给您做的早餐。”
保姆慢慢抬着托盘进来,把牛奶和早餐放在了桌上。
“拿走,我不吃。”
安夏决心要与陆凛然决裂,他拿来的食物,她肯定不会吃。
“夫人,这可是您自己的身体,不吃饭哪里能行。”
保姆敬职敬业地劝着,安夏连眼神也没有一个给保姆,只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蓝天。
她现在还不如一只鸟。
她只是一个失去了自由的布偶,像没有翅膀的蝴蝶。
“你拿下去吧,如果陆凛然问起,就告诉他我已经吃了。”
安夏并不想为难下人,这只是她和陆凛然之间的时,她不想连累他人。
“夫人,这怎么行?”
保姆面有不知所措。
但安夏抗拒的表情也是丝毫没有改变。
“夫人,我把饭给您放在这里,就算您要与先生吵架,也得吃了饭有力气吵才是。您这样不吃不喝,家里父母会担心的。”
保姆是一个老阿姨,她见安夏年龄比自己的女儿小不了几岁,又忍不住出口劝道。
安夏不知怎地,突然又开始流泪。是的,父母会担心的。可她的父母……
“您放在这儿吧,我一会儿吃。”
安夏终于妥协。
保姆连着哎了两声,欢喜地答应。
“等等,陆凛然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安夏叫住了即将离开的保姆。
“这,我不知道。”
保姆摇了摇头。
安夏点点头,转过身去,不再去看保姆。
保姆叹了一口气,也转身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