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哪里还呆得住啊!”
安建亭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划过一抹苦笑,“安义的事儿,炳秀一点都不知道,要是这层窗户纸捅破了,还不知道要有多大麻烦呢。”
这话说的倒是在理,陈炳秀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于安义,这臭小子随随便便说上几句好话,就得把她说得神魂颠倒。
陈炳秀对陆氏集团的情况很是了解,要是安义存心想要从他口中套话,那可就真让齐龙得了便宜。
“安义现在被关在安全屋,就算老师见了他,让他套了话,这消息也传不出去。”
“他就是一亡命之徒,什么事做不出来?”
虽说安全屋的守备非常森严,怕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让安义溜了出去,那可就完蛋了。
“小夏、凛然,我还是那句话,不该留的人就不能留,如果你们下不了手,就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安建亭,你这个老王八蛋,之前你送走我儿子,现在还想要我儿子的命,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安建亭的话音刚落,陈炳秀的怒喊声便在走廊里响起,“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没完!”
“老师,你……”
“还有你。”
安夏刚想上前劝和,但话到了嘴边,便被陈炳秀生生的噎了回去,“我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有点数吧?就差没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的,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陈炳秀哽咽的说道,身子因气氛不断发抖,“安夏,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也不想再和你计较,就当咱们之间的师徒情分都是假的,以后也……”
“老师……”
安夏瞪大一双眼睛,盯着陈炳秀身后瞧,“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