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等祸端,我南殿也觉得脸上无光,但请柳小姐能够私下解决,不要伤了两方和气。”
柳心珠会心一笑:“侯爷放心,我也不愿宫中其他人对我指指点点,大婚之前闹出这等笑话,我是要反省一番的。只不过——对不尊妇道的淫荡女子定要给足了刑罚,否则,又如何杀一儆百呢?”她看向容妤,反问道:“夫人,你说对不对呢?”
容妤看似能与柳心珠平静地对视,内心里却已经暗流汹涌。
她猜不透柳心珠究竟真的只是蛮横,还是故作放肆地在行一些常人不能做之举。
可容妤确定自己不愿参与任何宫中是非,她只想安隅一方,若不是为了父亲,又怎会将自己置身于绝境险地?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回应柳心珠:“柳小姐所言极对,背弃道德的乱伦之人,本就天理难容。”
柳心珠笑笑:“果然还是要主母才能明晰事理,做妾的,永远都是个妾,拿不上台面,见不得光明,我想太子,也必定是这样认为的。”
沈止却低声一句:“断不能妄议太子。”
柳心珠却道:“我已是准太子妃,那东宫日后有一半是我的,我和太子自是平分东宫,何来妄议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