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玩笑,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其他人也不好再追究什么,实习生紧绷的神经线舒展开来,朝床上的男人投去感激的目光。
霍霆白看着像案发现场一样的床单,和丢在铁架上的红色纱布,以为他不行了,走到墙角背过身去,眼眶不争气地泛起湿润。
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他又这么年轻,可惜!
一八五的大男人,哽住喉咙努力压抑情绪,为了不引人注目,怕哭得太难看被医生笑话,霍霆白假装无所谓,迈开腿在病房里来回踱步。
半晌,医生相继起身离开病房。
陆晏沉从床上起身,血算是止住了,他扯着白唇止不住发笑,“怎么着,怕我死?大男人哼哼唧唧你丢不丢人。”
循着清冽声线,霍霆白走到床边,见病床上的男人没事人一样,憋回眼泪打趣,
“谁说我哭了,你金刚不坏,哪有那么容易死,说说呗,是哪个不长眼的找麻烦找到你陆晏沉头上了?”
陆晏沉从霍霆白手里拽过白衬衣,长臂伸进袖管,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那帮人不是冲我来的,冲她。”
她?
霍霆白心里出现一个久违的名字,但是那个人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