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玉儿他也曾见识过几次,模样生的还算周正,可惜藏了一肚子的坏水儿,思及到处,便让她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儿。
随即便将地上打着滚儿的欢郎给提了起来,丢到了外面,出声道:“将他送到林表小姐的房中去。”
鹤羽从暗处闪出身来,低声应道:“是,主子。”
方才他就已经瞧见了这人鬼鬼祟祟的在房间外面,但是谢长宴下过命令,说是在不危及性命的前提下,让他不要再出来,所以他便一直藏匿在外。
听到谢长宴吩咐说是要将这登徒子送到林玉儿的房间之时,他便会了意,伸手将地上的欢郎嘴给堵上了,便拎着他消失在了夜色中。
虞清月因为先前的事情,所以并不想和林玉儿住在一处,便悄悄地趁着那些小道士休整的时候,去了纪南寻的房中。
如今林玉儿便孤身一人睡了一间厢房,但也落得自在,若是真与虞清月睡在一处,说不定难受的紧。
就在她睡意朦胧之时,眼前忽然多了两道身影,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人便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将另一个人丢在了自己身上。
林玉儿定睛一看,那人满脸血肉模糊,实在是可怖得很,仔细辨认才瞧出了是方才出去的欢郎,见他被打成了这副模样,就晓得事情败露了,可被人点了穴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口中只能发出一阵呜咽声……
那欢郎嗅到了一股女子的香味,那处已经涨痛的不行,便立马化作恶鬼扑食,生生的咬在了那圆润的肩头上,再无半分理智。
林玉儿惊骇不已,眼中满是惊恐还流着泪花儿,可旁边的那个黑衣人不仅不走,还饶有兴致地看着欢郎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
待衣衫褪尽,鹤羽才解开了她的穴道,顺便走出去将小道士的房门通通敲了一遍,那些个刚入睡的小道士,披着衣衫便起了身,只听见林玉儿一声声惨叫又叠着一声声状若欢愉的吟哦声响彻了整个观中。
众人一推开房门,便见两具白花花的肉皮子紧紧贴在一处儿,恨不得化作一团。
一股子春情的滋味儿顿时弥漫开来,即便是察觉到了有人来了,欢郎却未停下手中的动作,相反更是来了兴致,将林玉儿翻了个身,两条腿儿直直对着人。
“荒唐!实在是荒唐至极!”
“浮云观岂容得下你们这般放肆!来人将他们给我轰出去!”
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道长差点喘不过气来,没曾想居然会遇到这么荒唐的事儿来,浮云观生命远扬,来这里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低,那些个皇子王孙来了都会守规矩的,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身后几个道长连忙将他给扶住了,一番动静下来还惊扰了不少宿下的香客,一时间都提着灯前来凑热闹,毕竟能够遇是要靠运气的。
女香客里还有些官眷,听着那些个淫词艳语言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若是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入了花楼。
有的眼尖的香客一眼便认出来了那被压在身下的女子有些眼熟,惊呼道:
“那不是威远将军府上的小姐么!”
“平日里瞧着人五人六的,怎么做出这档子污糟的事儿来?”
又有妇人疑惑道:“那男子是谁?莫不是道观里的道士不成?”
她这话一出便引起了一阵慌乱,倒以为这个远近闻名的道观是个淫观不成?
“夫人,还请你慎言,那男子是林小姐自己带的马夫,和我们道观又什么干系?”青来忍不住出声,实在是无法接受旁人出言污蔑道观里的同门。
那夫人自知失言,便闭了嘴,留下一句,“道长莫怪。”
纪南寻本还在房里和虞清月两人温存,却也顾及着地方没对,没有做那些个不合时宜的事情,便听见知竹在门外火急火燎地叩门道:“大爷……大爷不好了……”
纪南寻皱了皱眉,披上一件外衫,强忍着不耐烦打开了门,“怎么了大晚上跟叫魂儿似的,若是说不来出了什么事情,看我回去不打你板子。”
知竹喘了几口气后才道:“大爷……表小姐被抓了!”
“她……她和自家车夫在房里做那档子事儿,被观里的道长抓了个正着,如今那些个官家太太也出来凑热闹,瞧了个真切……”
“什么?!”纪南寻乍然听到他的话,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震惊,一时间不敢相信林玉儿居然会如此的不知轻重,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可如今不是苛责的时候,林玉儿是跟着他们一道来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丢脸的不仅有将军府,昭化侯府也是逃不了的。
他急忙将衣衫穿戴整齐,便准备快些个出门,却被一脸茫然的虞清月拽住了衣袖,她方才已经睡着了,自然没有听清他二人的谈话,只隐约听到了林玉儿的名字,还以为她又做了什么幺蛾子,要纪南寻过去寻他,心下便不想他去,口中道:“夫君你管她做甚……”
纪南寻如今正在气头上,见她一副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