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司马破等人离开的背影,白斩问道:“敢问殿下,他们去了何处?”
“吓人。”秦宁淡淡回复。
“吓人?”白斩和霍修一脸懵逼。
秦宁淡淡道:“他们去了淳顿的府上。”
白斩和淳顿恍然大悟。
原来是去吓唬淳顿了。
这混蛋真够阴险的。
————
淳顿府上。
“殿下,殿下,郎中来了。”耶律元叫来了私人医生。
“该死的秦宁,今日之仇,我他日必报。”淳顿一边接受治疗,一边愤怒的说道。
“殿下,殿下,不好了。”
“不好了。”
“秦军,秦军又来了。”
家丁急匆匆的跑来,汇报道。
“该死,这混蛋不会顺风耳吧。”淳顿好像吃了苍蝇一般。
唰唰唰~
司马破带人来到淳顿的房间:“王子殿下,请跟我们走一趟。”
“司马破,你不要太过分。”耶律元黑着脸厉声道。
司马破冷冷的看了眼耶律元,后又看向淳顿:“王子殿下。在下只是奉命行事,还请不要为难。”
“要是我不跟你去呢?”淳顿咬牙道。他不相信一个小小的侍卫敢对他动粗。
哪料,
司马破淡淡一笑,摸了摸袖子。
见状,淳顿心里一阵突突:“我跟你们走。”
————
燕国太子慕容正德住处。
大门口。
两名守卫负手而立,威慑着过往的行人。他们虽依然眼高于顶,不过与前些天的嚣张相比,自从有了燕豹被杀事件之后,还是低调了很多。
突然,门口经过了两个行人。
其中一人大声道:“你听说了吗?北匈王子淳顿被揍成猪头了。”
“艹,有这种事儿?真是大瓜啊,什么时候的事情?被谁揍的?”另外一人附和道。
“就在不久前。好像是九殿下揍的。”
“九殿下?为什么啊?他们两个好像没听发生过啥冲突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冠军侯被伏击了,据说是北匈人干的。。”
“原来如此,没想到九殿下如此爷们,为了冠军侯竟然连北匈王子都敢揍。”
“谁说不是呢。”
“还有啊,我听说伏击冠军侯的,好像不是北匈人。”
“那是谁啊?”
“好像是燕国……嘘,小声点,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说吧。”
“好好好。”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远离了慕容正德住处的大门口。
门口的侍卫一听,忍不住了,快步跟上来:“喂,两位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伏击冠军侯的到底是谁啊?”
见有陌生人到来,其中两人都是警惕的看了看侍卫:“你谁啊?”
“我,那个,我就是好奇,这点儿…不成敬意,请两位大哥喝个茶。”侍卫笑了笑,拿出一锭银子放到了其中一人的手里。
拿到银子之后,那人放在手里掂了掂,尽量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啊,三殿下今天在崔文阁宴请了六殿下,九殿下,还有…后来啊,冠军侯就被伏击了,一开始,说伏击冠军侯的凶手是北匈的人,好像还是个什么左护法,可是……”
一通添油加醋、深情并茂的演讲之后,两名‘路人’离开了。
侍卫则是快速的来到屋内,把听到的一切说给了燕雀。
得到消息的燕雀不敢怠慢,他先是派人出去打探了一番,在确定消息‘基本属实’之后,又将消息告知了慕容正德。
“秦宁那个混蛋,他竟敢带人去淳顿的府上,还把淳顿打成了…猪头?”听到消息的慕容正德是一万个不相信。
这事儿太荒唐了。
他怎么敢?
燕雀也面色阴沉:“我们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这个秦宁竟然如此大胆,竟然直接去淳顿府上对质了。栽赃北匈的企图…怕是要泡汤了。”
慕容正德略显遗憾的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被秦宁这个混蛋破坏了,不然…若促成秦国和北匈的战争,那我燕国便可趁势崛起,再现往日辉煌。”
燕雀也是苦涩的摇摇头:“看样子我们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突然,慕容正德面色凝重的问道。
燕雀道:“殿下放心,当日参加宴会的除了淳顿和我们之外,还有秦国的秦肃和秦辰,他们都比我们更有理由伏击王若微。他们,也有能力做这件事。”
“无论如何,秦人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话虽如此,慕容正德还是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