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司马破得到命令之后,对着耶律元就是一个耳刮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耶律元也不敢躲避,硬生生的挨了一个耳刮子。
这一幕看的霍修目瞪口呆,白斩更是转过头暗暗咧嘴。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九殿下如此霸道的?
“九殿下,你突然到府上,就肆意殴打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耶律元到现在还有点懵逼。
淳顿也怒声道:“秦宁,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或者杀了我,否则,今日之辱,来日我定当百倍千倍讨回。”
还敢犟嘴!
秦宁也是怒了:“司马破,给我把他们两个揍一顿,直到他们想起来为止。”
“该死的煞笔玩意儿,脑子这么蠢,被打了竟然还不知道为何被打。”
“等等。我们真的不知道啊。”耶律元急了。
淳顿也道:“秦宁,你个混蛋,你敢。”
“给我打。”秦宁哼声道。
“诺。”
“住手。啊,你住手。”
“草,轻一点儿。”
“不要打我脸。”
“你们太过分了。”
“我的脸啊。”
很快,淳顿和耶律元被打成了猪头。
“现在知道自己为何挨打了吗?”秦宁开口问道。
“秦宁,你个混蛋,我好歹也是北匈王子,你竟敢无故殴打我?我跟你没完。”淳顿怒道。
“好好好,看样子还不知道。”
秦宁阴狠的点点头,下令道:“来人,给我继续打。打到他们想起来为止。”
“诺。”司马破作势就要继续动手。
“等等。不要再打了。”淳顿连忙道。
耶律元也道:“九殿下,你不能这样。”
淳顿终于害怕了,苦着脸说道:“你不要打,你打我们之前,倒是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耶律元也是郁闷:“九殿下,你和我们之间确实有些误会,但今天宴会上不都已经解开了吗?你现在还来打我们,你倒是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何事啊。”
二人真的太委屈了。
自从宴会结束之后,他们两个就去外面闲逛了,刚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做啥呢,就被人拉出来揍了一顿。
期间,好像也没做其他事情啊。
“哼,还给我装。”
秦宁冷哼道:“你们北匈圣地大雪坪的左护法埋伏我大秦冠军侯,致其重伤。你们说此事与你们无关?”
“你,你说什么?大雪坪左护法?你们说的可是拓跋商?”耶律元不解的问道。
秦宁冷哼道:“这下承认了吧?”
淳顿怒道:“承认个屁。拓跋商在大雪坪闭关呢,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里,还…你刚刚说伏击了谁?”
“我大秦冠军侯王若微。”秦宁道。
“你说王若薇的受伤和拓跋商有关?”淳顿愤怒的问道。
“没错。”
“这不可能。你们这是诬陷。”淳顿摇头,怒道:“混蛋,你们,你们竟然……”
淳顿快要哭了。
他终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
但这他娘的也太冤枉了。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淳顿悲愤的吼道!
耶律元也道:“九殿下,此事肯定有误会,我们几天前刚刚收到密信,拓跋商在闭关,最少还得一年才能出关,所以不可能是他动手。”
他们确实想让拓跋商来除掉王若薇,但人家还没来呢。
哗啦啦~
这时,一只信鸽落到了院子里。
耶律元想了想,还是取下信鸽腿上绑着的信件,打开,里面写着:“有人冒充我北匈大雪坪神侍和左护法,伏击王若微。另,袭击王若薇之人已逃离,据说其穿着和左护法相似,其余消息还有待进一步调查。”
“果然是有人冒充我北匈之人截杀冠军侯。”耶律元将信件交到了秦宁手里。
看到信件的秦宁尴尬了。
暗暗道:我们是突然到来的,信件应该是真实的。
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白打了淳顿和耶律元?
现场顿时尴尬了起来。
白斩、司马破和霍修也尴尬了起来。
想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但。
事到如今,秦宁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
他冷哼一声,朝着淳顿冷斥道:“淳顿,这件事最好和你没有关系,否则,我要你好看。”
说罢,快步离开。
白斩、霍修、司马破等人也不敢逗留,飞也似的离开。
身后,传来淳顿暴